她得到了什么呢?她最高兴的,莫过于得到了与我身体上的欢愉,我是她聊以自慰的亮色,或者说,是对她美丽的奖赏。当然,这种奖赏是双方的,我在她身上,也得到了如姐如母的温暖,以及作为男人可以享受的最好的*。
“自从有了这房子,给我哥说亲的人就多起来了,估计,差不多,今年春节,就要结婚了吧。”二妹说到。
“还要快些,估计冬月间,他们就要结婚了。我们这一走,过几天,你妈就得搬过来,毕竟需要准备。家里的东西我们都没带,都留给你妈了,反正,你哥结婚后,你妈还是要跟他们住在一起的。”这是乔姐的妈说的。
此时,我发现一个问题,他们始终没提到二妹的爸。我问到:“就你妈一个人与你哥住一起?”
二妹当然明白我在问什么,她说到:“我爸在我初中的时候就死了,唉,也怪当时在农村,医疗条件差。”
我不好再问下去了,这毕竟是她的伤心事。
但乔姐的爸爸显然对他这个连襟充满了怀念。“你爸年轻的时候,可以喝三大碗包谷洒呢。力气又大又爱帮忙,你哥长得就像他。可惜,当时在农村,就一个阑尾炎,发作了,从山上抬下来,乡卫生院做不了手术,再抬到县医院,就已经穿孔了,腹腔大面积感染,没办法,拖了十几天,还是死了。他要是不死,看到儿子结婚,还看到这么好的女婿,怕是要笑死了,得喝五碗包谷酒呢。”
这一瞬间,我被击中了。二妹,这个火辣辣的人,这个貌似时尚的人,居然与我的命运有如此之多的相似点。
“别说了”二妹的声音有点哽咽:“姨爹,我们家,要不是你们帮衬,恐怕是早就倒了呢。”
“自家的妹子自家的人,妹妹没娘姐来疼呢。”乔姐的妈说这话时,居然有旋律,她仿佛是唱出来的。如同一首古老的歌谣,平缓而沉静的叙述中,蕴含着巨大的悲痛和达观。
我觉得,每当听到这种平静的歌谣中透露出的悲剧色彩,我都会充满力量。这难道不是一个民族延续的牺牲精神吗?这难道不是接受痛苦并努力度过的生存情感吗?这难道不是大地的悲歌被风被雨被禾苗和万物传达吗?
地势坤,君子以厚德载物。
大地如同我们的母亲,我们把它生长的粮食和庄稼都吃了,把地下的珍宝和矿产都挖了。她说什么了吗?我们给了她什么?脏东西都留给她了,挖得千疮百孔的矿山留给她了。她说什么了吗?
子曰:天何言之,天何言之。
其实我们还要说一句:地何言之,地何言之。
她从来没有抱怨过我们啊,因为我们是她的孩子。
我始终不懂,乔姐吸引我的原因是什么。如果仅仅是因为荷尔蒙的关系,那么,比她年轻比她美丽的女生是很多的,我很可能移情别恋。而且,这对我来说,很容易。
我想,可能我心里有恋母情结吧,乔姐虽然没有孩子,却在我面前,体现出了一种强大的母性。这种母性是她天生的,来源于这块土地,来源于她的母亲。
而我,却最迷恋这种母性,因为从小我缺乏母爱,因而没有安全感。在乔姐的怀里,我感到安全,这是在弥补少年时代的梦,也是心理自然的需求。
但另一方面,这种联想却让我警觉起来。二妹现在对我的态度,我其实是很明白的,她在追我,或者她很享受跟我在一起做男女朋友的状态,虽然这种状态只是装出来的。
那么,她为什么喜欢我呢?毕竟这种关系很不正常。如果只是普通的男欢女爱,那么,我与乔姐,她是知道细节的。她就理嫉妒和厌恶吗?这是一种什么样的感情呢?
假如她是真的单纯地爱我,那么,她就应该很厌烦我与乔姐的关系。那么,是不是有另外一个可能,她包容我与乔姐这种关系,是不是在报乔姐对她的恩情?不,不可能,报恩的方式有多种,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