且,她这样年轻,感情是隐藏不住的。
那么,她只是恋父情结的延伸,把我当成她的父亲,找一个早已失去的保护神?就像我找到乔姐一样。这种想法,可不是什么好兆头。
问题的关键是,我并不喜欢她。我不太喜欢这种青葱的火辣,不喜欢这种直白的攻击和挑逗。或许,我还不如喜欢乔姐样喜欢她,连她的身体都不能给我以冲击。虽然她长得算美丽性感,但不是我喜欢的那一类型。
从感情来说,我喜欢小池,从家庭来说,老婆就该找妍子那样的。如果仅讲身体,谁也比不上乔姐,让我依恋并且坦然。这种感觉,在与乔姐一起时,从未改变。
我喜欢这种确定的感觉,从未改变。我的生活轨迹具有太多的不确定性了,父亲的离去、故乡远去、母亲与家庭得而复失,朋友远去,孤独长伴。这种漂泊的生活中,我现在唯一能够抓住的,是乔姐身体带给我的感觉。确定而温暖。
我受尽了命运变故的攻击,我就不太喜欢攻击性太强的女生了。至少,如同小池那样,仅仅是语言和情感的攻击性,我都不能长期承受了。何况,这个二妹,还带有明显的身体和生活目标的冲击。
车子好不容易到了长沙了,远远看到高楼大厦,得到她父母的阵阵赞叹。
他们没见过的东西还很多,我知道,他们的余生,肯定在思念故乡中,保持着一份满足和骄傲。当年,我母亲也是这样,如同从地狱来到了天堂。
也许城里人生活久了,会说出这个城市的种种不好。但对于久居农村的人来说,这里就是个精彩纷呈的地方。
二妹负责把两位老人搀上楼,我负责行李。当乔姐拥抱着她母亲时,居然痛哭起来,而她父亲,颤抖的手,在一边,无处安放。
这顿晚饭是乔姐亲手准备的,很丰盛,充满了湘西土菜元素与长沙菜的混合,唯一显示出高档色彩的,是餐具,这是套崭新的景德镇瓷器,釉面光洁,青花幽蓝,胎质细腻,造型典雅。
当餐具发出叮叮的清脆之声时,是乔姐在给父母盛汤。二妹赞叹到:“姐,这瓷器是哪里来的?这么高档?”
乔姐的妈显然不明白高档是什么意思,只是说:“我只觉得这碗这盘子好看,怎么高档法?”
我解释到:“大妈,这套餐具,没上万,是买不来的。”
她父亲肯定是被惊呆了:“上万,卖一头牛,也换不来这几个碗?”
乔姐说到:“叫你们吃菜,你们研究碗干什么?”
她说话时,脸上到语言,骄傲无法自抑。真正的骄傲,是让父母为你而骄傲,她此时,应该是最幸福的人了吧。
吃完饭,二妹洗碗,乔姐也要我去帮二妹的忙。结果被她妈制止了:“就让小庄陪你爸说说话,二妹能干,她一个人没问题。”
我们就带他们参观房间,带着介绍各种电器的使用方法。当看到房间的陈设时,他父母是一阵又一阵的赞叹。
“这床上的东西,亮闪闪的,全是绸缎的吧?”
“对啊,绸缎的对皮肤好,睡着也舒服。我给你们买的睡衣,也都是绸缎的,滑滑的,你们没穿过,来这里,就该享受了。”
她母亲摸了摸这些被面和睡衣,摇了摇头。“这么滑的东西,在身上挂不住。万一晚上睡着睡着,被子滑到地下了,我们不是要冻凉?”
冻凉是土话,也就是感冒的意思。
“大妈,没事,你要是习惯,就觉得它好了。况且有空调开着,冻不了您的。当然我妈从农村到城里时,也是刚开始不习惯,后来还离不了呢。”
我这一说,就明白自找麻烦了。因为她母亲马上就问到:“你妈在哪里?是在长沙吗?方便的话,我们可以见个面?”
此时乔姐迅速救场:“妈,小庄的妈已经去世了,你就别问了。”
“唉,可怜的孩子。没妈没家,你也没盼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