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不知道真正的对手是谁,但昨晚的经历最起码给了他一个调查的方向与切入点,只是时隔多年,想要查出当年的小破孩到底是哪门哪派的也绝不是一件简单的事,想着不由得咳出了声音,身边的云浅早就发现师兄的气息不是很正常了,但是温桐也在,自己也不好率先开口关心。
温桐听着萧听雨的咳,惊诧的关心道:“听雨你。。。。。”
“我没事”,萧听雨直接打断了她的话,对着下首的师弟说道,“就这么多了吗?”,太真门的掌门刚刚被官府带走,自己现在就是太真门的支撑,决不能在人心不稳的时候出状况,所以他坚定的拒绝温桐的关心,云浅见状也只好将冲到嘴边的关心压下去。
连日来的调查与追踪,关于师叔被杀那晚的事情也就这么多了,更何况能够将师叔的打败的人绝对不会想不到毁灭痕迹与证据的,所以其实云浅对这种调查是没有多大信心与希望的,反而她觉得对手除去了师叔却将师父控制在了监牢中,就表示其实他们的目的是一件师父与师叔都知道的事,而这种禁足不仅表示对手还没有得逞,还表明对手是一个与官府比较亲近的实力派,所以与其在外面辛苦的追查与警惕,不如直接问一下师父,作为当事人,云浅觉得师父一定知道对手是冲着什么来的,这样太真门也不至于下场太惨。只是毕竟与官府的人不熟,整个门派放眼望去都是平民百姓,是与官家的人生活在两个世界的江湖人,可是有一个人是与她们这些人不一样的,只是从她目前的表现来看要么是她还没想到这一点,要么就是她在等着师兄开口相求,无论是哪种情况都不利于太真门的留存,所以云浅觉得自己或许可以和温桐谈一谈。
这是温桐去看师兄的必经之路,自己从未这般的算计过谁,第一次竟明显的觉得紧张,为了避免被温桐看出破绽,在开口之前她已经进行了不知多少次的自我劝解了,可是此时的她在温桐的眼里充满了十足的挑衅与傲慢,因为云浅开口便是:“其实无论你送进去多少的良药,你与师兄之间的距离都不会拉近半分的。”
温桐冷笑着开口:“我们之间的距离再远也是未婚夫妻,是这个世界上最亲密的两个人,远比其他的什么师兄师妹的要关系密切,你说对吧,小师妹?”
很好,云浅继续努力道:“我记得这门亲事只是师父的意思,师兄目前为止还没有点头,这次清虚派事出突然,我想在师父回来之后你们之间的婚事恐怕就会因为避讳而就此作罢吧。”
“念在你年纪轻,这种不重信义的话我就不跟你计较了,只是我不想再次听见你说这种话,不然。。。。。”
“不然怎么样?将我们在醉春楼中的事情公布出来?”
“你。。。。。”温桐的话还没有说完,就听见不知道什么时候站在那里的萧听雨冷声问道:“你们在这里干什么?”
“听雨。。。。。。。”温桐迎上一身白衣的清冷男子,只是他只是扫了一眼她手中的药,便坚定的挑剔道:“药凉了,能帮我热一下吗?”温桐如蒙大恩般的幸福转身离去,云浅见状也正要离开,却被萧听雨三两步追上,拉住她的小臂将她转向了自己。
笑得温润的男子,眨着那一双充满宠溺的凤目看着满面通红的人儿,轻声细语的说道:“我的浅浅什么时候这么刺了?”
云浅低着头,紧张的不知道该说什么,她最不想就是越抹越黑,所以只好尽量保持平常的语气,辩白道:“我没有。”
萧听雨靠得她更近了,声音也更加低沉了,“我都听见了,还抵赖?”,缓缓的将她圈在自己的怀里,问着熟悉的体香,似乎这几天来的疲惫都一扫而光了,真想怀中的人能够不这么紧张,所以他问道,“还戴着那串破珠子?”
云浅浑身一震,唯恐他发现东珠不见了,但好在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