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反对自己佩戴首饰,所以她也就不至于很明显的撒谎道:“早就不戴着了。”
萧听雨将她搂得更紧了一些,轻声却又无奈的叹息着问道:“还是会紧张?”
云浅诚实的点头,她在努力的克制自己想要出手的冲动,好在他是萧听雨,是这个世上最关心最在乎她感受的人,所以他只是不舍的轻吻了一下她的发心,便放开了她,让自己停留在她能够接受的人与人之间的距离,之后刮了一下她的鼻尖,宠爱却又严厉的叮嘱道:“离温桐远点,她只会带坏你,至于我和她的事,我会给你个交代的。”
云浅多想大声的喊出来:我们是不可能的,从一开始我们就是不可能的,我不需要你的交代,你能不能不对我这么好?!
可是以看到他的凤目她所以的情绪就都平息了,全部的呐喊都无声的退却了,她还是没办法开口,不敢面对他受伤或是愤怒的眼神,所以她只能继续装乖巧,继续木讷的不由衷的点头。
当年,京城的温家老太爷过寿,作为一个在朝廷与武林都有着重要地位的关键人物,到场的人也自然不简单是为了祝寿前来,而温家作为一个联系朝廷与江湖的关键桥梁,在收到了朝廷觉得江湖太混乱的信号之后,也想在自己的有生之年能够为武林同道门尽一份心力,所以借着这个机会将各个有头有脸的门派聚在了一起,将大部分的江湖恩怨进行了大化小c小化无的处理,这不仅为温家带来了更高的赞誉以及江湖地位,也使得温家的老太爷的后辈们能够保持着黑白两道都有几分薄面的基础,更使得江湖上了解到了一个信息,就是朝廷对于江湖从来就没有真正的信任过,最起码当年参加寿宴的太真门的前辈们是领悟到了这一点,而这种的敏锐的洞察力与观察力使得太真门能够在那时就已经展开的江湖格局调整中暂时性的保住了一时的稳定,传下来的这种理解,使得今天的萧听雨知道朝廷酝酿了十几年之久的计划,今天才是真正的,什么武林大会,推选盟主,只不过是为朝廷招安与顺便除去一些不肯臣服的帮派罢了,所以眼下边疆的战败以及外敌的入侵根本不是什么难以理解的事情,因为朝廷的精力放在了与民离心方面。
可纵使知道这些,想要找出真正的凶手来将爹从官府的手中解救出来也是极其难以展开的,毕竟那一晚出手的一定是具有官家背景的人,即便留下了丁点的痕迹,也会有专门的清理人员的,所以自己才会选择调查到底谁才是朝廷这步棋在这里的执行者,这样自己或许还能够扳回一些主动权,想想当年的情形,只记得在与那个孩子比试之前,家父交代过千万要记得收敛,败就败了,不是什么丢人的事,对方不是自己能够惹得起的,即便只有十岁,在打斗的过程中也很容易被对手的那种不尊重激发出争胜心理与杀气的,所以一时间就忘记了这场切磋不过是爹交际的一个步骤,自己不自觉的出手就重了,或许这也是为什么门内的长老都说自己其实不适合做一个武学宗师,而更适合在这乱世中作为一个门派的领导者的原因,恐怕在当时那帮老不死的就看出看自己潜藏着的狠厉与无情了吧,只是自己也为此付出了代价,在最后对决的时候,那个比自己高出一个头的孩子清楚的告诉自己他是为自己的亲人来报仇的,之后自己便因为功力上的差距失去了今后修行本门隐宗心法的资格,他也一直觉得是自己的无能使得云浅不得不担起这个担子。
如今想来自己知晓的只是那个孩子似乎与当时的温家是有着一点联系的,其实这件事只要温桐愿意帮忙,查起来或许就不会那么费力,毕竟她是温家老太爷的嫡孙女,可是萧听雨就是不知道应该怎么开这个口,他不喜欢她,也就没有想要接近她的想法,虽然为了在这种被监视被怀疑的世道中立足需要温家这座靠山,但是他举得自己还不至于要依靠女人的力量来生存,只是单依靠他与云浅的努力,不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