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这一点,也仅此而已 , 因为我们并不能从中发现什么 , 唯有继续往前走。
一直走 , 井画上的女人还是那个 , 意料之中的依次往后,头顶的陶罐越来越大。
我跟鼎瓜开始专注这个陶罐,大步向前。
尽头会是什么?
每一个陶罐之间扩大的幅度并不是很明显 , 所以我们走了挺长一段时间,直到那个女人头顶的陶罐大到夸张。
而且井画上这个女人被压弯了腰。
看上去就像是一片天塌了 , 这个女人一定要撑住。
但是,井画并没有停止,还在继续。
我跟鼎瓜相视一眼 , “还继续吗?” , 我问。
“都走到这了 , 不继续,不前功尽弃了?”
“咱们要不要赌,这个陶罐的尽头会是啥?”
鼎瓜挠了挠头,“我觉得一定有让我们惊喜或者惊悚的画面!”
“妈的,万一是惊悚呢?”
“不就一幅画吗,怎么吓也不能吃了咱们!”
“那没准 , 你没听他们讲,黄河底下有个水葬棺里就有一副吃人的壁画吗?”
“那是棺材,咱这是井,你以为吃人的壁画也能到处都有?那东西估计造价也很高呢 , 再说,咱们只能往前走,你觉没觉得其实这会的风比之前大了!”
“但愿这是一条出路!”想想也对,我们别无选择 , 只能硬着头皮继续走。
不过 , 我心里很不踏实 , 是一种直觉,找不到理由,我总觉得会出现一个让我心脏都扑腾出来的场景。
于是,我拉着鼎瓜走慢了很多 , 甚至每走一步 , 都要往前预测着看下一段画的大概,最起码让恐怖的东西缓冲着来。
可是我们都没想到 , 这路,竟然没有尽头!
就在陶罐大到了几乎压趴了那个女人的时候,我们发现并不是尽头,画面开始变了回去。
就像是一个字母w , 下降到了尽头是回旋上升。
这下子我跟鼎瓜是踏实了,也失望了。
“难不成咱们还要走这么久?”
“这什么破画,到底搞个毛,故弄玄虚,咋个意思嘛!”
“不对,金子,你看,变了!”
我发现我特一根筋 , 走这么久不自觉地只盯着陶罐看,猛地看到一个最大的陶罐之后是相对变小的下一个,就完事了,而事实上,画面变动的并不只是陶罐大小,还有那个女人跟陶罐的位置。
因为陶罐下的女人变到了陶罐内。
一路是一个女人顶着这个陶罐,每走一步陶罐就长大一点,一直到陶罐长到最大,占据了井画 , 同时那个女人从直立行走到弓腰到趴下,然后这个陶罐开始变小 , 但 , 不再是女人背着它 , 而是女人进了它里边。
有点意思!
我跟鼎瓜松了口气 , 我总想着尽头会不会出现这个陶罐有什么玄机,比如装着一个什么大怪物,突然张开血口扑出来 , 或者是什么诡异的罐子分裂。
都没有,就这样静静地 , 直接继续画面。
“我跟你说,接下来的不看都知道,肯定是罐子继续变小 , 只是这个小娘们变成了在罐子里头罢了 , 得了 , 咱们安心走吧 , 有风,就不是死胡同,这画没啥也是好事,咱们能出去比啥子都好!”
“这幅画究竟要表现啥意思?”
“我跟你说金子 , 我突然想起个事儿,也许这幅画还真没啥,你发现没 , 自从看到这幅画 , 我们就一直关注它了 , 也许这幅画的存在就是为了引开人的注意力,我们接下来可不能一门心思盯着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