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是一身伤,匆忙躲着外人的目光,途经小路想要回木屋包扎,被一陌生的声音喊住,“司武堂里的弟子怎么狼狈至此?”
宋连南苍白着脸不予搭理谁料那厮又乘兴道,“如此看来,又不像是司武堂的人。”
她恼怒到,“不知阁下能否现身。”
许久没有回应,江边回荡着几缕春风,阳光晒得伤口更疼,方才说话的人迟迟没有出现,她不再停留走向木屋。
等宋连南离开,小径远处飘来一个紫衣男子,瞧那来人正是过昀,他嘴带笑意,眸子冰冷,将宋连南的伤看在眼里,而慎独亭发生的一切他也尽收眼底,看来,宋连南在这儿的日子不好过啊折扇在他手中轻挥,柳絮随内力飞起,人在这纷飞中隐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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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混账!”吕宋炎拍案而起,“他竟然对你动手?!”他将手中包扎好的东西扔开。
宋连南没有说些什么也不愿意去说些什么。瞅着自己被捏得红肿的手腕,洛江那个老王八蛋,下手没轻没重,不过那人变态也不是一天两天了,除了看他对季如初温柔体贴之外,一天到晚就一副闲人勿近的气息,自己这么目中无人的驳他面子,往后日子又该难过了。
“没事,往后躲着点他便是。”
吕宋炎听见屋外传来那熟悉的箫声,心下将这次的仇记下,告别宋连南,匆匆去行事,“我去去就回。”
“嗯,万事当心。”
她猜想吕宋炎是没有听见这话的,不然他一定会回过头对她多嘱咐些什么。
“既然来了,便进来坐。”宋连南转眼看向门外的那抹银灰色衣衫,开口说。
洛风踌躇着,听了屋内传来的生硬,身形顿了顿,还是进去。
“洛二少?你来我这寒舍又有何事?”
盯着她手腕的伤,“手上怎么回事。”
“如你所见,拜你那好大哥所赐。”
“定是你惹恼了他,从未见过他对女人下过这么狠的手。”洛风从怀中掏出白玉瓶,将药膏搁置在桌上,声音清冷。
宋连南心中五味杂陈,“这么说,我可还得感到无比荣幸。”
“你知道我不是这意思。”他有些难过,此刻宋连南的话中句句带刺,“你好生养伤。”
“洛二少此趟来只为关心我这小厮不成?”
将那生分的话如数记住,“一会儿,过昀将拜访司武堂,师父让我领你过去。”
“实在难以领命”
将手中的包袱扔到桌上,欲言又止,眼神带着不太真切的怜惜。“这是新买的衣服,你换上,前亭,师父在那儿等你,有要事相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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洛风匆匆而来又匆匆离去,宋连南打开了包裹,其间是一套白色长衣,正如万俟珩朔那样的白色衣衫,妥协片刻,她还是环上了,上等的丝绸质地柔滑,穿上后明艳而不失礼数,因为身材修长,看起来便更加美丽,长衣穿在她身上别有一番韵味,乍一看也倒是个美男子,只可惜清瘦了点。
长袖将手上的伤盖住,又拿着佩剑,摇摇晃晃向前厅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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似乎嗅到一缕明前龙井的清香,悠然的气味让宋连南想起了小时候父亲领她在山坡中采茶的日子,也是这样沁人心脾的气味,萦绕在鼻梁迟迟散不去。
亭子中央坐着万俟珩朔,一旁则是让此刻厌恶却又不敢也不能得罪的人,只听万俟珩朔推将一盏茶,“坐下说,礼不必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