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的?只要大老爷不嫌作坊里脏。”一边说一边把张瑞莲带到作坊里。
花宝珠陪同张瑞莲四处看了看,张瑞莲感慨道:“真是酒香不怕巷子深啊,没有想到在这花都寨能够酿造出全国闻名的花都酒,不简单,不简单啊!”
杜绿端来了酒说:“督军大老爷和寨主请用酒!”
张瑞莲盯着杜绿:“杜老板好福气啊,生了这么个如花似玉的闺女,我想那什么西施、貂婵,也不过如此吧!”
杜若康急忙说:“督军大老爷过奖了!小女只是一个山村丫头而已!”
杜绿不好意思地说:“督军大人,请慢用!”
张瑞莲接过酒:“好,好!”然后色迷迷地看着杜绿,他喝了一口酒又感慨起来:“慨当以慷,忧思难忘,何以解忧,唯有杜康啊!哎,这花都酒和杜康酒是一脉相承的吧?”张瑞莲又看了一眼杜绿,他决心要想办法纳杜绿为妾,把花宝珠的闺女花醉妃先放到一边去。
杜绿忽闪着大眼睛不解地问:“督军大人终日荣华富贵,难道也有忧愁吗?”
张瑞莲叹道:“唉,当差不自由,官场烦恼多啊!实不相瞒,为了大总统的寿诞,本官已经是焦头烂额了啊!说句内心话,别看你只是一个卖酒的,可你忠厚的品德,让四乡人称赞,本官不如你啊!”
杜若康摇摇头说:“这年头生意不好做,一言难尽啊!”
张瑞莲开门见山说:“杜老板,其实本官很想让犬子拜你为师学造酒,也想将你的作坊弄成官民协办,你传艺,官府出钱,岂不是两全其美吗?”
花宝珠附和道:“好主意,好办法,督军大人时时处处帮助花都寨百姓,真是花都寨人的大救星啊!”
杜若康一惊,摇摇头说
“大人的话小人可是承受不起啊!小人不过一介村夫、一条野藤,岂敢攀爬官府的大树?还是让小人自由自在地造酒吧!”
张瑞莲道:“别提什么高攀不高攀啦,当官只是一时,造酒却可万代流传,到明日本官送你一万块银元,将杜老板的作坊扩建在伊河岸边。常言说生意全凭手艺赚,发财也要本钱宽,来日四海皆饮杜康酒,杜老板你不但赚钱,美名还会传遍天下啊。”
花宝珠说:“这可真是天大的好事啊!”
杜若康摇摇头说:“大老爷,金钱是要靠劳苦赚来,白受官府的钱财,小人内心不安,合办作坊的事情,以后不要再谈了,小人承受不起,小人闲散贯了,不想受到任何约束啊!”
张瑞莲看杜若康态度非常坚决,就摇摇头准备离开,为了给自己一个台阶下,一边起身一边漫不经心地说:“合作之事,当下不急,日后再议!”杜若康父女小心翼翼地送督军张瑞莲离开造酒作坊,走出大门,在杜若康挥手致意的时候,张瑞莲没有任何表示。
花宝珠看张瑞莲很不高兴地要上马车了,他欲言又止,没有提女儿的事情,而是说:“人贫骨头贱,大人千万不要生杜若康这种草民的气,随后我再劝劝他,相信他不敢不给大人面子。”
张瑞莲因为不高兴没有理睬花宝珠,上车而去。花宝珠看着张瑞莲的背影消失在夜幕之中,就嘟囔道:“大人啊,你怎么能够朝三暮四,不讲信义呢?我闺女的事你怎么一字不提呢?当年我花宝珠在龙门建石楼出钱,对大清国忠心耿耿,现在对袁世凯惟命是从,难道我的闺女还不如草民之女吗?你让我花宝珠想不明白啊!”
杜绿看马车已经走远,不高兴地对她爹说:“督军大人的官架子真大!”
杜若康忧心忡忡地说:“他是不高兴了啊!只怕这个事情他不会就此善罢甘休,肯定还要再一次缠绕。”
“咱们就是不理睬他,看他有什么办法。”
杜若康摇摇头说:“傻姑娘,自古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