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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好!”文的不成就来武的!“这次换‘广和楼’的酱排骨,你敢不敢和小爷我比划两招!”季成起身顺势推乱棋盘、捣毁证据,威风凛凛地拔出佩剑。

    “啐,过来。”泉峥神秘地招招手,季成忙小跑上前。

    “给你二十两,够你在‘广和楼’吃到变成酱乳猪了。别来烦我,谢了!”丢给季成纹银二十两,泉峥快步离开凉亭。

    “三爷,老泉他骂我是酱乳猪!您要为属下做主,我要把他的爪子剁下来做成酱凤爪给您下酒,您可别嫌爪子肉少。”说着季成提剑上去,泉峥立刻拔剑反挡。

    一时间,只见刀光剑影、叮叮当当得好不热闹。

    应渝浚瞥了那方一眼,淡淡地露出抹笑意。他闲适地背靠柳树而立,接过一旁下人递上的精致糕点,边轻抚着爱驹“悬风”的头,边喂给它吃。

    自四天前与那少女擦身而过后,他有种强烈的感觉——他们还会见面,就在这颐紫湖畔!

    不是转瞬即逝的相见,这一回她会真实地站在他面前!

    连他自己也不明白,为什么么会如此执拗地记着她,如此固执地想再见到她?他只知道,这种固执经过八年的沉积已经逐渐变成了某种虔诚的期待,任凭自己再坚强的意志也无法抵抗这种希冀。

    命中注定,他生下便只能活在漠然、无情的朝野争斗中,枯燥、窒人的深远宫闱里。他处理朝政刚硬、无情,他做好“三皇子”,一切不辱父命。终于,随着岁月尘封,他的心日渐坚硬。但,他的心却始终不忘在某一处为那个有着淡然笑容的女娃留一份柔软,让她舒适地栖息。

    他也曾试图赶走她,可是人的心有时候连自己都控制不了啊!所以,他不再勉强自己,不再深究原因,破天荒地允许自己任性而为——任她深深植于心底,然后,天长日久地蜕变成为——他的梦!

    突然,喧闹的打闹停止了,泉峥、季成迅速飞身到应渝浚身前,守护在他的两侧。

    “三爷,林子里有人。”泉峥低声道。

    “把人带到我这来。”应渝浚似是毫不在意地继续喂“悬风”。那些别国的探子最近越发明目张胆了,想监视他却不派个更熟练的高手,莫非是嫌自己命太长了!

    “你们是谁?!放开我听到没有!”少女愤怒的斥责声伴着马儿的嘶鸣传来。

    “说!谁派你来的!”泉峥押着少女边走边厉声质问。

    “你胡扯什么?!”少女怒喝一声。

    “这马好烈!喂!你给我识相点!再踢,我真的扁你!”季成吃力地牵住马缰,好像认定马儿会听懂他的威胁似的!

    说话间,三个人来到了应渝浚面前。

    “三爷,就是她,骑着马在林子里走走停停、忽快忽慢、鬼鬼祟祟的!”季成拼命抱住马头,气喘吁吁地回禀。

    应渝浚抬起冷然的眼眸,但在他看清那“探子”时,眼神却化为不敢置信的惊喜。他掩饰得很好,可那一刹那的惊变还是被跟随他多年的两个侍卫捕捉到了。

    那、是、三、爷、的、眼、神?!两人面面相觑。

    “我问你,这座林子哪时定下规矩要规定如何骑马进来的?”织初倔强、高傲地微扬下巴反问。雀韵姐为兄长请到位名医,为他医治双目。她不愿意在家里听那医者胡扯一堆、再装模作样一番,最后还显示自己权威似的让他们彻底放弃。以前不知请过多少名医,还不是都来这一套。她不愿再亲耳听到兄长的眼睛再也治不好的话,即便那是真的!

    “你为何来此?”应渝浚的语调很轻柔。虽然外人听来仍冷得打颤,可比起平日审问犯人时那个冷酷的三皇子,现在的他简直就像生怕姑娘不睬的傻小子,小心翼翼、诚惶诚恐。

    泉峥、季成发觉自己已站立不稳,齐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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