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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次到澳门试试手气的时候竟然一下子就赢了十七多万元,这些钱对别人而言或许是天文数字。而他离开之前,在澳门一家商店里,他对马仔和其他朋友说:“你们在这里看上啥就买啥,我来结帐。”

    有的人买了条真皮裤带,有的戴了块称心的手表,有的挎了个时髦的手包

    付款时,阎总除赢了的那十七多万元外还多付了四万多。唉,如今他居然一声招呼也没打就悄无声息地走了,今后,我该怎么办尽管阎哥有他的短处,但也有很多的长处。想到这些,于莲花的泪水就突破了眼眶的围困,滴溜滴溜地往下掉。

    透过泪花,于莲花仿佛又看到:那一次,他俩走出那座寺庙后,阎哥看见寺庙门门前的一块平地上摆着一张长方桌,桌子上面摆放着一些碗筷。长方桌前面有一群人在等待着什么。这些拄着拐杖的c衣裳破旧的人排着队,有人时不时地扭头朝一个大门口那地方瞅。阎哥看到这种情况后,执意要等等,看看这究竟是咋回事。

    等了一会儿,几个人有的抬着桶,有的端着盆从那个大门里走过来,把盆c桶放在桌上或桌下。一个中年妇女拿着一把勺子往大碗里舀着饭菜。一勺勺的大米烩菜,一碗碗漂浮着青菜叶的高汤(用醋c酱油c少量香油调和的汤)让排队等候的人们喜上眉梢。

    这些人打上饭菜后,各自找个地方坐下来,慢慢地或急呵呵地品尝着那些饭菜。有个拄拐杖的老年人,一直站在桌前那里吃饭c喝汤。阎哥走过去问那个老人怎么不找个地方坐下来慢慢吃。

    那个老人笑了笑,说:“噢,你看我这身体,不做主。坐下后就不好站起来,要不还得麻烦别人,不扶我不行,让人扶又麻烦,就这样将就吧,我不想给人家再添什么麻烦啦。”

    噢——阎哥点了点头。他又向舀饭的询问这是谁搞的慈善hu一 d一ng。

    那个中年妇女一边收拾碗筷一边告诉他:“这是寺庙,还有一些善人搞的慈善hu一 d一ng,救助一些穷人。”

    “这个hu一 d一ng有多长时间啦”阎哥问道。

    “有四年多吧。每星期二c四c六c日在这里发份饭。刮风下雨时就打着伞,拉块布子挡风,都这样。”

    “每次有多少人来吃饭”

    “四五十人吧,最多的时候有六十多个。”

    打探清楚后,阎哥像想起什么事,就让她站在这里等他一会儿,他返身又进了寺庙的大门。等一会儿出来后,阎哥笑着对她说:“刚才咱俩只顾在庙里看人们烧香磕头c抽签算卦,看里面的含羞树(痒痒树),对了,还有看你,就是没往庙里的那个捐款箱里放点钱。”

    “放钱?你放了多少钱”她问。

    “两千元。唉,原来还有这么多穷人。咱捐点钱,心里安稳些。”阎哥说。

    也许是这一次的刺激或者教育吧,让阎哥以后再未涉足澳门的赌场。在焦炭价格一跌再跌,公司日子捉襟见肘时,他为了公司里一千多张嘴能吃上饭,暂且欠着职工的部分工资但也绝不裁员。

    这次阎哥到tj签订合同之前,阎哥告诉她:“焦炭能多卖一点,就能给职工补发些工资,短(欠)人家的工资,搁谁脸上也不好看。”

    如今,这么一个人就这样走了,竟连一句告别的话也没有留下来。

    在于莲花思绪万千,恋恋不舍之时,又有一个年轻女了在另一个马仔的陪伴下走进了阴森森的太平间。

    麻将馆的牌友们在等待开锅之前的时间段,往往是信息交流,评头论足,飞长流短的频道,正如清早的广场公园一角,一群退休的早早就睁开眼睡不着觉的老头儿对昨晚的新闻联播c近日市里省里甚至国家的大事要事重新温习一遍,然后发表各自的看法与感慨一样。

    正在他们议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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