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变为憋屈。而打牌若打到憋屈的份上,麻将这种游戏的乐趣也就荡然无存。

    葛健又听口了。听口后,他按倒了牌,嘴里得意地呼呼着,吹了四五下口哨,好听倒是好听,但几个牌友想起这个貔貅当别人听口后,马上拆了搭子弃胡的作为又让人恶心。

    刘黎明心想,葛老师这人,和他打牌这么多年来,很少看见他给人点下炮,常常是拆搭子应对,把不给别人点炮当做他打牌的最高境界。而他一听口,就上家看看,下家看看,喜眉乐眼地给牌友们做思想政治工作:“哈哈,我这牌呀,门不清来腰不断,该咋打来就咋打。”他说了一通,见别人没有应答,就干笑了几下。今天,我是无论如何也不能给他点炮。点炮,也是得礼尚往来。他笑着问道:“葛老师,你怎么呼呼一吹口哨,我就想去厕所,这是不是连锁反应?”

    “是吗?好,好的。那我不吹了,不影响你打牌。”葛健想了想,这时候,不能惹人生气,胡牌是第一要务,他随即说道:“有的病人在医院做手术后,尿不出来,医生就让人拿茶杯往脸盆里慢慢倒水估计就是这吧。”

    葛健听口后转了一圈,周芳芳听口了。于莲花看见两人都把牌子按倒了,她便拆了手中的熟牌跟着他们两人打,啥牌不胡打啥牌,不能点炮,她手里没有多少pu kè牌点了,家中无粮,心里发慌。

    轮到刘黎明打牌了,他把一张牌捏在手中,想了想,觉得应该给周芳芳点上一炮,虽然自己抽屉里的pu kè点子也不多了。他看清了场上的形势,这把牌葛健开始打的是万,碰倒南风c红中之后,他又打出四条c五条,这么好的搭子都拆了,十有胡的是臭牌,说不定还是臭碰牌。周芳芳c于莲花两人都不要饼子牌,而自己手中的饼子也不多。再看周芳芳门前打出的牌,估计是烂胡(小胡)。“学习学习董存瑞,舍身炸碉堡。”说着他打出一张二万,因为葛健是缺万牌。

    场上没有动静。

    葛健扭头看了看刘黎明手中的牌,看见刘黎明放着熟牌不打,专挑自己不要的万牌打出来,而且是生牌,给周芳芳点炮,他心里气呼呼的,脸上却笑着,调侃着:“明爷,可不敢老孔雀开屏呀。”

    刘黎明说:“葛老师,这不是自作多情,得堵你一下,你今天的牌太兴啦。”说着又打出一张牌,说:“七万!”

    听口后,周芳芳扭头看了看葛健听口的牌,三个八饼挂七饼,胡的是六饼c七饼带九饼的臭牌,血盆大口。她自己呢,是边七万,况且锅里还打着一张七万。听的口不好,这把牌胡了胡不了,也只能听天由命啦。这时,刘黎明打出了七万,谢天谢地,挽狂澜于既倒。她高兴地放倒牌,两手不由得轻轻地拍了几下巴掌,“谢谢明爷啊。”

    葛健没顾得上说话。他着急地用手翻看了一下该他起的第三张牌,嘴里“啊呀”了一声,原来是九饼。“明爷呀明爷,你看你你说你这人,放着保险的牌不打,偏偏打什么七万,坏了我的好戏。”葛健嘀嘀咕咕着,并把九饼在手里反复捏了几次。

    看到葛健绾眉毛皱眼的样子,刘黎明得意地才把手中留着的那张红中牌亮出来给大伙儿看,说:“看看,就是这,咱有这保险牌闲着,不打。就是打七万,舍身炸碉堡!”

    “你呀你”葛健扭头看了看刘黎明,接着摇了几下头,然后把眼镜摘下来拿在手里,准备擦眼镜,扭了几下头找纸盒,纸盒就在旁边却没有看见。“哎c哎,纸呢?”心里火狠狠的,却无处发泄,只得用嘴巴对着两个眼镜片呼呼地呵了几口气。

    刘黎明把那个放在小方桌上的纸盒递过来,说:“葛老师,就在这呀——给。”

    葛健从盒里抽出一张卫生纸来,胡乱地擦了擦眼镜。

    旁边站着几个看牌的,见这场面都捂着嘴笑了。

    这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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