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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晨的空气微寒,珍珠乌黑的瞳孔里,清晰地倒映着他的睡颜,这么近看,她才发现原来唐知礼的睫毛又黑又长的,就像两把小扇子似得。
不自觉间,她伸手,轻轻地戳了戳那细长的睫毛。
软软的睫毛,轻柔地扫过她的指腹,痒痒的,好像随时都要挠进她的心里去。
唐知礼这一晚睡得很不踏实,因为珍珠的小爪子太有力道了,死死抓着他胸口,疼得他根本没法子睡。后来,好不容易等她手力道松开了,已经是五更天了,直到天快亮了,他才昏昏沉沉地睡下去。
迷糊间,唐知礼觉得眼睛上好像有小虫子在爬,他眉心微紧,习惯性地抬手,拍开那只讨人厌的小虫子。
“啪”的一声脆响。
珍珠吃痛地“嗯”了声,猛地缩回手,看着自己手背上的皮被拍得红通通的,眼里心里对自家相公安静睡颜的痴迷劲儿顿时荡然无存。
可恶!
她怎么忘记了,昨晚这家伙还对她使用了冷暴力呢!无视她c当她是空气呢!
心念流转间,珍珠气鼓鼓地翻身下床,胡乱地套上鞋袜,头也不回地开门出了房间。
唐知礼是被珍珠下床的动静吵醒的,他睡眼惺忪地望着消失在门口的那抹娇俏身影,脑海里浮现出的是昨晚珍珠手牢牢抓着前胸不松的场景,忽得他觉得心口突突跳了两下,忍不住低咳起来。
唐大海将视线从院门口收回来,挠着头皮转身之际,正好听到儿子轻咳的声音,见儿媳妇刚好出来,他忙开口问:“珍珠,礼儿又不舒服了?怎么咳得那么厉害?”
珍珠被问得一愣,心中纳闷:昨晚回屋的时候也没听到唐知礼咳嗽呀,怎么早上突然就咳起来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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