逃过大劫。”
无yù禅师道:“本座据实报告,幸蒙大尊者采信,是以释回。”
巩贵不信地道:
“大尊者来势如此骇人,却轻轻放过了你,听起来未免不合情理。”
无yù禅师道:“只不知如何方是合乎情理,而且巩帮主忽然驾临,这回又有什么花样?”
巩贵没有马上回答,目光在厅子内四下扫视,之后才道:
“禅师你分明身受重伤,大尊者是断定你无能自救,才放过了你,我这话对也不对?”
无yù禅师道:“我的脸色是不是很难看?”
“那倒不是。”巩贵以自信的口吻道:
“是鄙人如此推断,是以特地来访,以便查证一下,当然你的内伤,瞒不过行家。但表面上看来,气色仍然不错。”
无yù禅师这时才叹一口气,道:“既然你已看出来,现在快点走吧!”
巩贵摇头道:“禅师难道真的认为鄙人只来看一看,就肯走么?”
无yù禅师道:
“你不走便又如何?别以为贫僧内伤严重,就可以欺负,若是迫急了我,还是有一拼的力量,只不知帮主信是不信?”
“鄙人当然相信。”巩贵道:“以禅师的修为造诣,实是已达到了百足之虫,死而不僵的地步。如是集中残余之力一拼,威力定然不减往昔。”
“既然帮主相信,想来一定不会迫贫憎非动手不可了,对也不对?”
巩贵沉吟一下,才应道:
“不错,我不要迫你,但并不是就此放手不管,而是利用那个李氏女子的xìng命,要你坦白回答一些问题。”
无yù禅师无头一震,侧耳听去,厨下仍然传来锅构的声响;刚刚略感安心,巩贵已经说道:“她不在厨房中,现在传来的声音,是我的手下弄出来的。”
无yù禅师浓眉一皱,道:“哪有这等事情?”
“为什么没有?”
“你如要我相信,以便威胁于我,自该让厨下寂然无声,方是正理,况且你手下代她弄出声响,有何作用?”
无yù禅师驳斥道:
“当然话说回来,你的确用不着骗我,因为你手下有足够的人在,若要擒下她,毫不困难。是以我并非认为你没有这等能力。”
巩贵微微一笑,道:
“你的意思是说,我没有理由命手下之人,一方面擒下该女,一方面仍然弄出声响,使你感觉不到异状,是也不是?”
无yù禅师道:“不错,你为何要这样做呢?”
巩贵道:“告诉你也不妨,我乃是一直在门外巡看,命手下之人先行入屋。是以他们顺利擒下该女之后,由于我尚未进来,故此继续弄出声响,使你不疑,须得等到我发出命令,他们方会停止。”
无yù禅师道:“若是如此,巩帮主何不下个命令,让贫僧瞧瞧你的话可有虚假?”
巩贵点点头,口中随即发出一声低低的哨声,却能传出相当远。哨声过后,厨下声响随即消失。
无yù禅师点点头,道:“看来似是不假了。”
“当然不假。”
巩贵道:“禅师并非凡俗之流可比,鄙人何必空言相欺。”
无yù禅师笑一笑道:
“但假如李氏女子仍然听从你的命令,故此你利用此一形势,迫使贫僧供出实话,这倒是一着绝妙手法。”
“这是什么话?”
巩贵有点啼笑皆非的样子,道:
“你意思说,我命她听得暗示,就停止一切动作,在厨下等候,以便我在外面,迫你泄露机密,是也不是?”
“巩帮主自是心中有数,明知贫僧不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