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自家xìng命放在心上。因此,你如以生死威胁于我,定难收效,唯有利用李氏女子的安危。”
无yù禅师从容地解释,接着又道:
“这件事很简单,你命令手下之人,押她出来。待我观察过她确实是落在你们掌握不是装出来的,咱们再谈别的问题。”
巩贵心中暗喜,忖道:“这少林僧人口气之中,已暗示有得商量了。”
他立即发出命令,接着说道:
“大师之言甚是有理,只不知你是怎生观察,便可瞧出她并非假装的?”
无yù禅师淡淡道:“贫僧在江湖上混了多少年,难道还看不透她么?”
巩贵点头道:“好好,鄙人倒是希望大师具有这等神通。”
他们等候了一下,居然没见人影。
巩贵在沉着之中,仍然微微露出诧异的神色。
无yù禅师突然仰天一笑,道:“巩帮主,贵手下为何竟敢抗命?”
“没有的事。”
巩贵道:“也许临时发生意想不到的事……”
他说到这里,猛可恍悟,心头顿时大震,但表面上仍然不动声色,道:
“我自己先查看一下,大师意下如何?”
无yù禅师道:“你不先查看的话,难道叫贫僧去不成?”
巩贵虽说要去查看,但却不动身,甚至没有离去的迹象。他眼中shè出鹰隼般的光芒,既锐利又冷酷,道:“以鄙人猜想,大师必很希望我前去查看。”
无yù禅师摇摇头,道:
“你别多疑,贫憎已是身败名裂之人,又负重伤在身,对于人间的恩怨,都不甚放在心上。贫僧既没有设下埋伏恭候大驾,亦没有人肯帮忙。再说,我岂能未卜先知,等你人毅?”
最末的两句话,倒是实情。
巩贵本来疑惑厨下另有高手,已收拾了他的手下,只等他过去查看,恰好就包围了他。
可是问题是对方焉能得知自己会派手下对付那女人?由此可证这圈套并不能预设。
当然在事实上对方的高手,可以相机行事,形成了这个圈套,使他离开无yù,并且陷入劣势中。
巩贵想到此处,登时有了办法。
他道:“我们一道前往查看,假如是陷阱的话,大师心中有数,恐怕也不大好受。”
无yù禅师沉吟了一下,才站起身,道:
“我纵然不想前往,但形势如斯,已由不得我做主了。只是在前往之前,贫僧有一个忠告,甚愿帮主接纳。”
巩贵当然不敢不慎重听取这位少林高手的忠告,应道:“大师有何见教,鄙人这厢恭聆。”
无yù禅师道:
“贫憎身败名裂之余,又负重伤,失去武功,对帮主来说,已没有利用价值,帮主如着马上舍弃贫僧,并且从此退出这一场是非漩涡,尚可保存地位和xìng命。如若坚持不舍,只怕……”
巩贵淡淡一笑,道:“只怕什么?难道厨下已设下埋伏?”
无yù禅师浓眉一剔,眼中shè出森森杀机,冷冷道:
“贫僧虽是不才,但对付巩帮主这等敌手,似乎还不须乞求以前的同道们帮忙。老实说,贫僧亦无面目,请求他们帮忙。”
巩贵哦了一声,道:
“大师内伤甚是严重,这一点可瞒不过明人双眼。在这等时节,大师若然还自恃苦修之功,妄想一拼的话,只怕徒劳无功,反而提早送了xìng命。”
两人的话针锋相对,各有含意。
无yù禅师仰天一笑,道:
“好,好,既然巩帮主执迷不悟,贫僧没得说,只好遵命陪你去一趟。”
他下了决心,举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