步,直到后背碰到院墙,才停下来。
徐少龙已知道自己刚才心头那一阵奇异之感,乃是从何而来了。敢情无yù禅师的眼中,shè出欣慰满足的光芒。
他的目光,乃是向那女子叫声之处投去。
徐少龙迅即回头望去,只见一个少fù,飞奔出来,她显然没有修习过武功,是以速度不快。
她长得颇为秀气,大有清丽楚楚之致。一眼望过去,确实与一般女子,有点不同。
这个秀丽的少fù,掠过徐少龙的身子,一迳奔到无yù禅师面前,话犹未说,两行清泪,已经扑籁箴的洒下。
于yù禅师泛起一个笑容,道:“啊!想不到还能与你见这最后一面。”
那秀丽少fù悲声道:“你……你的伤势很重么?”
无yù禅师道:
“ròu体上的创伤,有什么打紧?”你肯不顾一切出来见我,可见得我的确曾经获得了你,对也不对?”
秀丽少fù欣然道:
“你的伤势不打紧就好了,我愿为你作证,证明你从未泄漏过任何秘密。他要见怪的话,只能怪我。”
徐少龙在远处听着,可不肯走过去,接口道:
“无yù大师之意,不是说他的的伤势不打紧,而是说他认为纵然伤的更严重些,但有你的出现,他已得一安慰,虽死亦可瞑目。”
秀丽少fù迅即回转头,向他瞪眼睛皱眉头,道:
“你真是厚脸皮得很,还代他解释……”
徐少龙耸耸肩,道:
“你别在我身上多浪费时间和唇舌,多跟无yù大师说几句,方是正经。”
他接着歉然地向她拱拱手,便转身走去。
绕出长廊那边,一眼便望见清凉上人飘飘而来。两人一碰头,徐少龙便问道:
“巩贵呢?”
清凉上人摇摇头,道:
“跑掉啦!他在这道长廊的未端,布下一道十分厉害的埋伏。敝座为了先破去这道埋伏,以致顾此失彼,被他、逃掉。当然,敝座也是万万料不到他在这等地方,居然也有设计巧妙的秘道,这才会被他逃掉的。”
徐少龙道:“既然他已逃掉,那就暂时不谈……”
清凉上人道:“敝座最急的是赶过来瞧瞧你这一边的情形……”
老和尚说时,面上竟不禁流露出焦急的神色,接着又道:
“以敝座猜想,无yù可能尚未正式加盟对方,不然的话,巩贵何须设下这道埋伏?当然是准备一旦无yù不肯加盟的话,他就可以下手收拾无yù了。”
徐少龙点点头,道:“你猜得不错,我已经知道啦!”
清凉上人长透一口气,神色大见欣然,道:
“那太好了,我们差点就……”
“不是差一点。”徐少龙打断了他的话,明明带点烦恼的意味,道:
“咱们简直发现得太迟了,无yù禅师已中了我一掌,五脏六腑,俱受重伤。纵是华忙复生,亦难以医治。”
清凉上人愣住了,过了一会,才道:
“唉!这真是想不到之事,以他武学之渊博,功力之深厚,居然在转眼之间,便落败负便了!”
徐少龙道:
“他与我对了一掌,自知无法力敌,便放弃顽抗之举,只要求我当地杀死他,不要擒他返山受审。因此,我便成全他的愿望,哪知道……”
清凉上人忙问道:“后来发生了何事?”
徐少龙把那秀丽少fù之事说了出来,最后说道:
“无yù禅师放弃顽抗,乃是为了一个‘义’字。而他一见那少fù,便表示死而无憾,这却是一个‘情’字。像他这等重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