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林玉轩过来,朱瑞卿说:“东家,咋了,郑庆恭说让玉花到我家去,这不好吧。”
郑庆义气急败坏的说:“要不咋整?本来戒的好好的。又捡起来,这日子咋过?”
朱瑞卿小声说:“你要休了她,还让上我家。这——。”
朱瑞卿还没说完,郑庆义就恼羞成怒打断说:“谁说我休了她,我是让她到你家待几天,好戒烟。戒好了再回来。要不行我另找人。”
朱瑞卿小心翼翼地说:“既然这样,那我就赶紧回家跟老婆子说去。”朱瑞卿说完就回去了。
林玉轩一直没敢吱声,此时感觉走也不是,不走也不是。难受直搓两手。郑庆义看了一眼说:“找俩人把屋里收拾一下,门窗都打开放两天。客房有闲的给我腾一处。到时候的时候先住两天。这屋里都是大烟味。”
林玉轩一听这么说,有些放松了:“我来想跟你说一下戏楼掌柜的事儿,吴老善看去了,告诉我跟你说一声。”
郑庆义这时一笑说:“你们几个这事儿办的不错。别在这儿说了,一屋烟味。咱上楼去说。”
到了办公的客厅,林玉轩把戏楼掌柜被绑票后,几个人如何处理的情况汇报了。
这时,吴善宝回来了,进入客厅就说:“东家,你可回来了,妈呀,差点给我吓死。”
郑庆义:“我听林老玉说了,你处理的还算井井有条。钱不算啥,千万不能伤了人。”
吴善宝说:“富益永c益发合,嗨,乔张两掌柜,把手里的大洋,都送来了。真不知是那个挨千刀的,干出这么损事。那可是十万大洋呀。”
郑庆义:“报官府没有?”
“哪敢报官,报了官抓不到胡子,胡子知道了一急眼,在把戏楼掌柜的伤了,哪个多哪个少啊。我就不明白了,铺子有那么多好赫儿不抢,单单绑戏楼掌柜的票,让人不理解。绑也绑当东家的呀。”说到这儿,忽觉不妥,看了看郑庆义没啥反映,又说:“听说北戏楼子掌柜冻得不轻,送钱的去晚了,先把人放到河里,人冻的都不行了,若是再晚点,都得成冰溜子了。”
郑庆义:“告诉各分号掌柜都加点小心,做好防范。戏楼掌柜的在哪?到时候的时候陪我去看看。”
吴善宝:“这个犟种,我让他搁家再养两天,不干,说东家损失大了,得赶紧赚回来。”
郑庆义:“得好好养养,到时候的时候,身体不好才抓瞎呢。”
吴善宝:“姜长生真是好家伙,救的及时,从河里捞出来,抱着跑老远了,累得呼哧带喘的。要不好不了这么快。这不只在医院住三天,就回戏楼了,东家,我给姜长生打了保票,帐期增二厘份子。”
郑庆义:“既然说了,到帐期别忘了。”
其实,郑庆义明白这是冲他来的,仔细想想,不明白得罪谁了。难道是天增益的掌柜们下的手。从这残忍的手段来看不像。到底是谁和他过不去,尤继侠?也不能啊,买卖上的事,不至于弄这种程度,还趁自己没在家动手,这人还是不敢当面对他对峙。那一定是李奇岩了。这小子始终惦记着玉花,千方百计让玉花抽大烟,就是报复自己。可怜的玉花,因自己得罪过李奇岩,到让自己的女人受苦。去朱家待一阵子吧,或许改过,只要戒了,就把她接回来。从此,郑庆义很注意自己的行为。
连福楼,李奇岩举盅说:“大哥c二哥咱们不是一天两天的了,这么多年的交情,真够意思。来咱哥仨干一个!”
黄三良:“二弟这盅酒是我敬你,也算报了一箭之仇。”
占三山:“这算啥,慢慢来,日子长着呐。干!”
三人举盅相碰,一饮而尽。
黄三良:“妈的,郑老寒拿出二十万大洋,眼皮都没眨。”
占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