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妈了巴子的,说实在的,挺佩服他的。那个邱老八,竟然来晚了。也不怪我那弟兄差点撕票。等了半夜,他们都冻得够呛,别说下水的人了。回来跟我说,过一个大车就赶紧把放进冰窟窿里。再晚了人非得成冰棒了。”说完哈哈大笑,又说:“我的那些弟兄都说了:‘咱们也演了一出戏,叫作南戏楼,北戏楼,南北戏楼砸冰溜。”
黄三良:“这是啥意思?”
占三山:“大哥,我不是跟你买好,我那帮弟兄,冰天雪地在河中间砸冰窟窿,死冷死冷的。你说那人放到河水里还不成了冰溜了。”
黄三良:“原来是这么回事。真是难为他们了。一定要好好犒劳犒劳他们。”
占三山:“大哥有你这句话就行了,我的弟兄就没白干。”
黄三良:“二弟,你是不是还挑大哥的理呀。”
占三山:“大哥别多心,我不是这个意思。三弟,我是这么想的。这钱咱不动了。我跟弟兄们都说好了,这是咱的本钱,还得继续干。要不损失咋补回来呀。”
黄三良:“你俩这回没行话,我都听懂了。二弟说的对,只要继续干,损失早晚能收回来。”
占三山:“在这疙瘩说话,不小心人家听着了,会怀疑的。满人街那没啥动静吧。”
李奇岩:“轰动两天,现在没事了。不过暗中加强戒备了。”
占三山笑道:“咱也没想进第二回,他们就摸不着门了。”
黄三良:“这这么长时间没动静,二弟干的机密,咱就不说这个了。大巡捕长,听说玉花去了朱老瑞家,你知道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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