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请。得到李渊的肯定答复后,李建成马上亲自去向李世勣祝贺,李世勣唯有道谢。
“李靖,李世勣,有了这两个,世民就不是唯一的一个了,以前一直忌惮他的军功,现在看来也可以放放了。倒是建成,在文政这块,世民可远远不及啊,不给他提提怎么去平分秋色?相较之下,建成更容易团结起来人……”
之前宇文士及在他心里埋下的雷终于发挥了作用,李渊一遍一遍想着,越想越觉得太子不让人放心,刚好刘黑闼叛乱又让他对太子生了好几分不满,思索了一个时辰后,李渊终于连下了三道圣旨:
第一道,任命李世勣为左武侯将军,主持征讨平定刘黑闼叛乱,即刻启程,不得有误。
第二道,任命李靖为检校荆州刺史,并特许承制拜授,即刻前往岭南安抚诸州。同时特赐李靖黄金、白银各三千两,绸缎一千匹。
第三道,加授太尉、尚书令、雍州牧、左武候大将军、陕东道行台尚书令、益州道行台尚书令、凉州总管、上柱国、秦王为天策上将,位在王公上,特许洛阳开府,掌国之征讨;并许开设文学馆,招募天下文士,修习文政;并增邑一万户,通前三万户,加赐金辂一,衮冕之服、玉璧一双,黄金六千斤,前后鼓吹九部之乐,班剑四十人。
“啪”李建成把案上的茶几顷刻间全部摔碎在地,悲愤不平道:“天策上将?父亲这是什么意思!掌国之征讨?位在王公上?在洛阳开府?还开设文学馆?他已经军功赫赫了,难道还不够吗?朝之大事,不过文武,全都给了他,好哇,好,这是要更立太子么!”
“殿下息怒,您要先保重身子啊!”马三宝立刻上前劝道。
李建成坐下,双手抚着额头,靠在案上,神情落寞:“都已经这样了,还有救吗?到底是哪里出了问题?”
“殿下,您可千万别灰心啊,事情还没到不可挽回的地步,还没到绝境啊!”马三宝又劝。
“没到绝境?这都不算绝境,那什么才算!”李建成吼了一声,便向马三宝摆了摆手,“从我成人礼后就帮着他做这做那,替他去奉承代他去挨骂,我从来不敢为自己想上那么一点儿,因为我知道,我身后是整个李家,上上下下多少人,走错半点儿就万劫不复,可是他呢?做了皇帝了,就把之前的一切忘得干干净净,就只剩下了君臣之别,对谁都不信,连我都不信!还有他,从他会走路起他闯了多少祸,难道每次不都是我费心费机帮他善后吗?可他呢,还记得我这个大哥吗?还记得吗!”
“大哥!”这时,李元吉突然跑进来,一进来就嚷道,“大哥我就说嘛,他几时还记得我们兄弟之间的情分,天策上将?实际上不就是另一个太子吗?他欣欣然接受考虑过大哥的感受吗?我早说了他眼里就没有大哥,亏得大哥你还那么疼他!”
李元吉等了许久,发现李建成一直不答他的话,他看看马三宝,马三宝摇摇头也沉默不语。李元吉气愤之下,吼了一声:“大哥你放心,我帮你杀了他去!”
“回来!”就在李元吉即将踏出殿门的时候李建成喝住了他。
“大哥!”李元吉不服。
李建成喃喃说道:“将欲取之必先予之,将与灭之必先狂之,不管父亲是真心封赏还是假意试探,与其怨之恼之不如将计就计,哼,人在高处,我就不信他不犯错,只要稍有一点儿,我就让他死无葬身之地!派人,盯着洛阳,时时刻刻,一旦有任何异动,就是他的末日!”
“是,殿下,属下马上去准备!”马三宝领命而出。没有人发现,李建成的眼里其实一直有泪珠在滚。
一家欢喜一家忧。房玄龄他们却是个个内心窃喜,这样的圣旨比他们预想的要好上太多,谁都没想到李渊居然一下子就给了这么多。
“这真是千载难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