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把竹竿这端扔到钱钱怀里。钱钱愣了一下,而后持着竹竿把另一端抵在城墙上,口里喊了一声,接着双手攥竹竿用力往前一推,就见竹竿好像灯笼骨一样从中间劈开了,这种碎裂的趋势延伸到怪物胸前,直把它zhà成四块。
“我cāo……”我看着这一幕脑筋生疼,心想以后可不能得罪他。
钱钱的动作对继续上来的怪物起到了一定的威慑,一些原本打算进来的此时都骑坐在墙头,拿不定主意进来还是下去。看着它们跃跃yù试的样子,我担心他们群起而攻之就坏菜了,倒不如来一个收拾一个有准头。大概钱钱和我是一个想法,所以他第一个往怪物最集中的方向跑去:“先把他们眼睛弄瞎!”
因为长刀和背带都同外套一起丢到城下了,我现在只能取出裤袋里的折叠刀,但是这把刀明显属于非管制刀具,削个苹果到挺顺手,打架就太白给了,我能给他们割脉么?萨玛配的是一把冷钢,现在她和钱钱成为了城楼上的主力,我们三个暂时把局势压制了下去。
“姓万的我□大爷!”在我们几个忙的五迷三道的时候,顾二忽然叫了起来,我琢磨了一下这也没谁姓万啊,扭头却看见迟爷上了台阶中路。原来顾二面前摆了一堆干尸残骸,那些怪物见他难以攻破,就把后来的迟爷围了起来。迟爷为了脱困,捡起一条绳索把顾二套到了怪物堆里,自己趁机跑了回来。
顾二就地打滚纵身一跃,冲破一群杀红眼的怪物头朝下倒挂在城墙栓绳索的圆木上。
迟爷看着顾二被困,笑的眉毛直挑:“给我托梦嘿!”原来这货是在报刚才顾二损他的仇,妈的他怎么能跟钱钱似地不着调呢?
顾二憋着火把金刀横在眼前,左手在刀身一抹,无名光彩流溢在地,幻化成侄怒气喷张的模样。
“好儿子,替你爹把仇报了!”
小老虎和他心意相通,鼻子一哼气,闷头撞向城楼的台阶。这小东西不过萨摩大小,威力却不容小觑,一下子把四周的怪物撞飞老远,它那速度可不是人类可以匹及的,迟爷想上来已经来不及了,只得掉头往下跑,他一跑回台阶底端,小老虎就给台阶撞塌了,整个城楼都跟着晃了几晃。
“哎呦对不住,没跑了。”顾二乐呵呵的站在一边看着迟爷。
迟爷鄙视的扫了他一眼,把目光停在蚂蚁一样涌来的怪物身上,声音不大却镇定的说:“祭旗。”
“等它们来全了的。”迟爷比划着城楼前的一片空地:“这地方还是太窄了。”
“我还得给你建个广场呗?”顾二斜睇他一眼:“我最多能再撑二十分钟。”
二十分钟是什么概念?就是现在我不得不骑在墙头抛城砖,大概能掰下来的砖头都被我扔光了,再往下就得跳崖了。
“迟爷,不成啦!”萨玛砍翻一具干尸,在更多怪物蔓延上来前退回城楼中间。我们三个背抵背地困在城楼上,楼下的两人在尽量阻止大批的怪物爬上来。
“你上去!”迟爷踩着一群干尸的尸骸冒了头,跟守在对面的顾二jiāo代。我闻言去砍了挂在城外的绳子顺给他,顾二朝迟爷颔首,一手楼过脚下耀武扬威的侄,抓着绳子攀了上来。
在城门一侧,竖着一杆漆黑的旗,由于幻境里没有风,那旗面便低低的垂着,和泛着金属光泽的旗杆缠在一起。
迟爷在密密麻麻的尸群里突破到旗杆下,反手一拔,却没能拔起来。铁质的旗杆扎得很深,也可能是铸到地底的。迟爷回身叫了一声刀来,顾二便把手里的金色匕首抛给他,迟爷入手照着手腕粗的旗杆用力挥下,旗杆应声而断。
迟爷抓着旗杆横扫一周,那尖利的断茬戳在尸身上就是一道口子,黑红的血粉从怪物伤口彪洒出来,早已经布满了整片地面。在漫天腥红的尘埃里,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