研究圣经的,都会发现其统一及重要的真理呢?不一定!历来基督教内一切的异端邪说,没有不自称是有圣经根据的。但这些所谓「根据」也者,若按上下文重新研究,就都瓦解于无形了。我们若断章取义地来读圣经,就必会歪曲真理,误入歧途;能按上下文来作整体研究,我们才会知道神向人启示的是个怎样完备的信息。」——皮雅逊博士传道书常是一本被误解的书;悲观论者会振振有词地说能在本书找到他们理论的根据;怀疑论者则说本书也支持他们「人死如灯灭」的看法;另一些人则说本书认为人死后,他的灵魂是睡着了,直等到将来身体复活才再苏醒过来。一些较严肃也是颇肯用心的基督徒则认为本书不属灵,与新约整体的教训冲突,且与圣经之一贯启示不合。为了种种原故,我们认为有对本书作再进一步研究的必要。导至上述误解的理由之一,就是他们阅读本书时之态度和方法错了。我们十分容易把书之某一节或某一段孤立起来看,而以为那就是作者之主张。不知每一节、每一段,甚至每一章都只是传道书整个信息中的一部分,不是全部;换句话说,它们是累积性的。当然,受这种误解的不单只传道书为然,只不过因着本书的性质特殊,就最容易受误解吧了。凡不把本书作整体研究的,就难免犯以一盖全的谬误!悲观主义?传道书的人生观是悲观的吗?要答这个问题,就一定要从一章一节到最后一章最后一节作全盘研究,而不能东抽一节,西抽一节作答。无可否认地,本书之一般语调都是相当低沉的,其原因不过是因为它所讨论之题目,都是人生最真实也是最诚实的一面;能有胆量面对这些现实,你说是悲观主义呢?还是一种大无畏的精神?二十世纪的实存主义同样是描写人类的困境,但二者比较下,我们又岂不能分别其云泥呢?我们若随作者的思路去发展,就会发现他是怎样坚定地一一面对着人生各种谜团而向前。起先他看见社会上叫人痛心的不平,人生无意义的重复,到他敢于面对现实,用一种大无畏的目光来看万物,他就发现一切众生百象后,实在有神的手在管理着(三17,九1),为要引到将来最后一切均要赏罚分明的大日子(十二14)。在「日光之下」的事,作者看到日光之上的神,小心的读者不可能不发现这点(二24~26,三10~14,五19,八17,九1),直到最后,作者从「空虚」而看到最后的「真实」。他看到神既把「永生」(三11)放在人的心内,人就永无可能单满足于「日光之下」今生的事物(五10~12,六7)。事实上,他看到神是特意让人生各种谜团不得解释,为叫人能用心思想,刻意寻求日光之上的事情,免得心为形役,亟亟地浪度一生(二25,三10,七14)。在这层次渐进的思索下,作者到达了与悲观主义相反的结论。那就是人若尊敬神、顺服神,他就可以安心地享受神为人今生所预备的一切福乐,且能引颈盼望将来——那使一切邪恶得审判,正义得伸张,沉冤得超雪的大日(三17,八5~12,十一9,十二14)。我们再说,这结论与悲观主义是刚成极端的。悲观论者看人生只不过是一度影子,受苦却没有盼望,被困却没有出路。但本书的作者则看见虚空外的真实,而神之所以让日光之下存着「虚空」,目的就是叫人去寻找日光之上的真体与本相。这是谜团内透露的一线光明,今生内的喜乐和盼望;在今生的问号外,有神最后答案的惊叹号!怀疑论者有些人说传道书是怀疑论的先导者,一些恶意的学者更直截了当地,称本书为「怀疑论的颂赞」到底谁是怀疑论者呢?是那些学者还是本书之传道者?有些学者真奇怪,他们在圣经中只看见他们要看的,而不是圣经本身要说的,就是传道者从坟墓走出来亲自向他们传讲,他们也不会明白,也不会相信。他们的谬误在那里?就如前面所说,他们读圣经的方法错了,他们只把一节、一段,或一章圣经孤立起来读,而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