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崔韵儿,她在那卖马的地方转悠半半晌,咬唇含泪暗怪自己没有带些银子,哪知正在这时,人群中突然有个马夫牵了匹神骏的高头大马过来,道:“姑娘,请问你是崔韵儿姑娘么?”
崔韵儿抹了回眼泪,奇怪地道皱了皱眉头仔细打量这人一回,抿着嘴想了想,然后道:“我……好象没有见过你,你怎么知道我的名字?”
那大汉被她看得立时低下了头,道:“姑娘认不得小人不足为怪,但小的却认识姑娘,方才有位公子卖马时也为姑娘卖了一匹,说要小的当回马凳,让姑娘上马。”
崔韵儿闻言大是奇怪,心想这人一定不是慕容元真。他明明要逃离自己,断不会那么好心给自己买马的。但如今事情紧急,她也顾不了许多,说起来她还真爬不上这匹温顺的大马,好在那马夫得过银钱,果然爬在地上当了一回马凳,崔韵儿不好意思地上了马,发现那马背上还备有干粮与水袋,心中对那陌生人实在感激不尽。当下她谢过那马夫,也迳自向北追去。谁知她刚出镇北,突然发现吗慕容元真正驻马等着自己,她急忙骑稳了直追上去,但慕容元真看到她跟来,竟然高兴地做了个鬼脸,提马便走,直气得崔韵儿又是掉泪,又是生气,拍马便追。当下两人一前一后直向北驰,追出半晌,结果两人只剩下四尺之近,但崔韵儿就是追不上他。在外人开来,还疑问他们是结伴同行的江湖侠侣呢。崔韵儿气得眼中直掉眼泪,大声地道:“喂,我都追上你了,你怎么还不停下?”
慕容元真回头看她一眼,愈加得意忘形地道:“追上我?你的眼睛一定是坏掉了,我们明明还有四尺呢,怎么算是追上?”
崔韵儿气得直咬轻唇,当下使劲纵马便追,但终于因为自己不忍心打马,速度丝毫没有提高,反而被慕容元真有多落下一尺,大受委屈,眼泪又不由自主地流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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却说那红叶山庄演武大厅之内,宗政辅四人斗了不下一百余招,丝毫分不出高下强弱。这并不是宗政辅果然能力敌四宿,而是他身上穿了件‘隔山蝉翼软甲’,这件从一个刺客身上脱下的宝甲今日令他大显身手,力敌四宿而毫无败相。
这时,盛大用一记捭阖掌的绝着突然与乐伍元的长剑jiāo扑而至,那宗政辅一套灭劫手使的是叠如山聚,倏然接过二人招数,但李玉寒与陶牧振的双剑却一前一后,挟着慑人的寒芒,铮然袭至。剑化作万点寒星,分别自上下两处兜头罩来。那无与lún比的速度、尖锐的异啸骇得众人都不禁暗道修矣,饶宗政辅再厉害怕是也难逃劫数了,试想,那李玉寒与陶牧振二人功力何其高明,如今他们正是觑准了宗政辅一招双用的间隙,突然而至,其速度之快,直比雷电。
剑光芒尾,光华森寒!
四下群豪又是哗然,看得发呆,连喝彩都不记得了。
但一致看好四宿的众人突然发现宗政辅脸上湛然不动,了无惧色,纷纷大感讶异,但见李、陶二人招式不敢用老用定,急忙旋身,但手中长剑却一取膻中,一取大椎,眼看两柄长剑急骤加身,那宗政辅只是傲然一笑,众人耳中但闻锵锵两声惊鸣,李玉寒与陶牧振二人长剑如击金铁,大门见剑尖处火光一闪而逝,那宗政辅竟丝毫无损,但是四人与围观之人,无不大吃一惊。
就在四人一怔的微机,宗政辅等候已久的时机也正是此一箭之机,他突然身旋如轮,众人尚未看清身影,四宿突然感到犹如千百只掌从宗政辅旋转的中心发出,隐力之大惊魂慑魄,无坚不摧。四人不敢直撄其锋,骇然抽身,但那乐伍元还是慢了一步,手中长剑突然被拍中一记,顿时如朽木一般断为四截,那股由剑上传来的力道“砰”地一声将他震出三丈之外,但好在他并未被直接击中,否则后果不堪设想。
但宗政辅也并非是占尽先机,就在他拍中乐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