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手下,这件事就此作罢。否则,我们还是会带走这位姑娘。”
崔韵儿闻言吓得娇靥焦急,拉着他轻轻地道:“燕公子,你……你千万不要比,他们四个一定比你喝得多了,我们还是走吧。”
崔韵儿果然天真得很,她还以为自己能来去自如呢。慕容元真回身安然地看了她一眼,温柔地拍她纤纤玉手,回头笑道:“既然公子设下酒局,我不陪能行么?”
一个护卫,道:“当然不能!”
“那好,我们就不要耽误功夫,马上开始吧,小二”
慕容元真大声喊来楼下的堂倌,那店小二早吓得不敢上来,这刻见事情缓和,连忙战战兢兢地迎上,当下慕容元真要了十坛秦州春酒,在桌上一字派开,摆成一行。另外准备了几十只大碗,用来作计数之用。崔韵儿吓得拉住他不放,她愈是如此,那年轻高句丽人就愈加气愤,立刻就要开始比试,连连催促。
慕容元真出奇地隐忍,几近低声下气。这点连崔韵儿亦颇为吃惊,想不到他如此能曲能伸。当下,那四个护卫顿时放下兵器,果然与慕容元真面对而饮,一大碗一大碗的,斗得不亦乐乎。那四个武士的主人只是笑看着他们,不时转脸沉迷地望着焦急的崔韵儿。他早打定了主意,只要慕容元真一醉,他即刻就将这女人带走。
但他的计划很快就失败了。
慕容元真虽然不善饮酒,而且更不喜欢在这种情况下饮酒。但他这时不能放弃,而且还不能喝醉。崔韵儿在他身后妙目储泪,紧紧抱着那枚油纸伞咬唇望着他。慕容元真看到她的样子,还露出一个安慰的潇洒笑容,这一笑不要紧,她的泪反而立刻坠了下来,她哭的时候竟然也很美,本来她就清新得如一莲无尘,如今更象那水中的仙子了。
慕容元真笑了,他更猛烈地饮了起来。因为她肯为自己哭,比天下任何东西都更珍贵,莫说是十坛酒,就算是一百坛,他也会毫不犹豫地去喝。如今,她已经喝了二十碗了,俊伟卓朗的脸开始红了起来,肠胃开始猛烈地抽搐,但他的脸却一直在笑,发自内心的笑。
这时楼下挤了不少的看客,议论纷纷指指点点,jiāo头接耳。
那四个护卫接二连三地倒了下去……
直到慕容元真一口喝下了第三十一碗,对方最后一个护卫一头栽到地上。这时的他脸色殷红,肚中涨痛,双眼朦胧几乎睁不开,眼前的人晃来晃去,飘飘忽忽,形踪不定。他坚持着撑起身来,也没看清方向只抱了抱拳,哆索着含糊地道:“我……赢了……吧?”
“你赢了!你赢了!燕公子。”崔韵儿激动地拉着他,喜极而泣地道。
那执扇年轻人扫了他们一眼,冷哼一声,上前猛踢几为护卫,但那几个人早不知天高地厚,身在何世,哼哼几声动也不动。那人骂道:“没用的奴才,没出息!我的脸都给你们丢光了!”
崔韵儿蕴泪望着他,道:“这位公子,我们现在可以走了吧?”
那年轻人被她的美态问得一怔,但一看到她抱住慕容元真,顿时心中暗恨,鼻中重重地哼了一声,再不理地上的几个家伙,盯了慕容元真一眼,振衣甩袖下楼而去。
崔韵儿见那坏人离去,用衣袖抹了几滴清泪。这时的慕容元真摇摇yù坠,她再顾不得男女授受不亲,急忙扶起他就来下楼。这时,那个店老板见慕容元真已经喝醉,如今只剩下个姑娘,壮大了胆上前索要赔偿损失,但崔韵儿哪里有钱赔偿,顿时不知所措。正在这时,那个携货的壮汉过来,道:“这位小姐,这些东西是这位公子买的,如今他醉了,我该jiāo给谁呢?”
崔韵儿被弄得手忙脚乱,擦清了泪皱了皱眉头,抿着嘴想了一回,突然转向店老板,哀求地道:“老板,你看这些东西能抵得过那些损失么,我们只有这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