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打越气,竟然和荆牧碰了几剑,就这样他们打了半晌,慕容焉连连倒地,却已不知被挫败了几回。
疾陆眷愈看愈加得意,拂髯一笑,道:“慕容焉此子见识不俗,但剑术却不入九流之列,他还自称部中数一数二,看来慕容真的是要灭亡了,慕容重文轻武,乱用江南手无缚鸡之力的汉人,如何能与我段国无敌的铁骑为敌?”
众人闻言纷纷随声附和,慕容焉则趁此良机,趁两人一过之隙,低低地道:“大哥,待会儿我开始辱骂,你速刺我一剑。”
荆牧如何肯做,两人转过一回,慕容焉似是怒他不还手,不由气得他剑眉倒挑,杀机狂炽地切齿怒骂,斥他剑术实在是差,不堪一击等等。但任他如何说,荆牧眼中酸涩,始终不肯伤他。慕容焉突然猛击他右肋,身子左倾,自己的右肋反而空了出来。荆牧知道他剑术绝不下于自己,亦知这是慕容焉故意卖给自己的一个破绽,好让自己出剑伤他。但荆牧如何肯做,却反击慕容焉左肋,谁知慕容焉并未按他所想那样,反而以左肋直迎了上来,荆牧心下一惊,急忙收剑,但饶是如此,慕容焉还是撞到了他的剑上,长剑入体三寸,扑地一声,慕容焉顿觉一阵剧痛,当场弃剑昏了过去,鲜血流了一地。
荆牧惊住了,他的眼中突然涌出了一泓清泪,足足过了片刻,猛然知自己失态,故作冷峻地猛地抽出长剑,但他的心却随着这一抽而滴血,他趁着一转身的机会使劲将泪甩出,还剑鞘中,洒踏而回,大笑着道:“大王,这人太没本事,臣实在赢的太过容易,他伤在我的剑下,也是臣的耻辱。”
疾陆眷闻言,大为满意,道:“荆卿所言甚是,本王太高估他了。”当下方命人请太医令为慕容焉疗伤,事到如今,段王反而觉得慕容焉并不象自己想象的那样强大,当下他脑中电旋,决定留下他的命,并按王良的建议将他赐给自己的亲兄弟左贤王段匹。一念及此,当下他转谓右贤王段末杯道:“贤弟,你府上幕客如云,本王已知,如今你匹王兄府中正差一名度支令,此人武功太差,见识到是有些,正可为度支令,只不知贤弟愿意割舍么?”
右贤王段末杯心中暗恨,面上忙作出正合我意的模样,连连应命,疾陆眷今日可以说是诸室顺利,早已心中大慰,额外地赏慕容焉金一百两,赐他到左贤王府暂住,言毕方执了诸霖之手,大笑去了……
第十一集 投身忠义 玉女临轩
却说魏笑笨与紫柯等了慕容焉一天也不见他回来,很是担心。紫柯让他出去打听打听,魏笑笨到王宫神武门前转悠了很久,半天只见有人进没人出,自己也进不去,正愁没法。突然脑中灵光一闪,想到自己与琥珀郡主在‘大食居’尚有个约会,琥珀郡主乃是段王疾陆眷的掌上明珠,说不定她可能知道一二。
他打定了主意,当下不再犹豫,迳自直奔‘大食居’。不多功夫,到了一处不大不小的酒楼,那门首匾上正写着‘大食居’三个字,这三个字他还是认识的。他进了酒楼,发现里面颇为宽敞,居然有不少客人。食客虽然不少,却却少了种气氛,一般的酒店大多呼红喝六之声充斥耳鼓,但这里却全然不同。食物、客们低低希嘘指指点点,目光都投到一副座头上,原来店中正有一个健壮的少年。他穿着件普通的洗得发白的黑色长袍,身侧横着一柄长剑,这时桌子上已摞了六、七只碗,手边还有几碗子素面,正吃得津津有味。他的食量实在大得惊人,此楼饮酒的食客、堂倌都看傻了眼。是以有人进来,竟没人上来招呼客人。
魏笑笨四下扫了一眼,看见琥珀与四个大汉果然在此,那琥珀也看到了他,招呼了他过来。魏笑笨落坐,看了她一眼,奇怪地道:“咦,你怎么也喜欢到这里来?莫非……你有什么特殊嗜好。”
琥珀道:“怎么,郡主就不能吃子面了,本郡主就喜欢吃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