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中上直下歪……”说到此他又一顿,打量五人一眼,接着道:“再次入殿者伤咽喉,喉节四散内缩……”
话毕,看五人一眼,又道:“第四个人霸气下行两臂,五指指甲边缘发黑。”
他一口气说了四人,到了最后一人如何,他并未说下去,只是笑了笑,突然转了话题,淡淡一笑道:“陛下,你的问题已经有答案了。”
疾陆眷本来正听得好奇,这时不意他突然转回原来的问题,不禁一怔,大感讶异道:“果然如此?你不妨说来听听。”
当下诸霖扫了殿内众人一眼,剑眉微微一轩,淡然一笑,将那五人入殿奉职的先后顺序一一说出。疾陆眷有些不信,严命那五名武士自报上奉职的时间,结果竟与诸霖所言顺序分毫不差,一模一样。右贤王段末杯只是轻微一笑,并不为外人所知,但殿内其余的人却无不大惊,这下连左贤王段匹也不禁佩服不已。
疾陆眷连连赞叹,这刻王良从后殿进来,低声向疾陆眷道:“主上,此剑与主上手中那上半截剑断纹完全吻合,绝非假冒的赝品。看来此人果然是行虚老人的使者,绝不会假!”
疾陆眷满意地点了点头,挥手令其将那绢剑还与诸霖,道:“诸公子果然深得令师真传,仅是观人一途,已堪称妙绝天下了,寡人今日大开眼界。”
疾陆眷掀唇一晒,当下命人赐坐。段王此命,不啻承认了诸霖的身份,那诸霖又拜见过两位贤王,与那右贤王段末杯轻轻一注,目光一触,随即转身攘臂,向疾陆眷道:“大王,小人还有一事请问,不知游邃、宋该、杜群三人是否入宫拜谒过大王?”
疾陆眷闻言,摆了摆手,不屑一顾地一笑,徐徐道:“怎么,令师崔先生也关心这几个无知酸儒么?两日前他们却曾来过,那游邃还建议本王将段国铁骑改为步军,以减少军备,蓄积实力,以供将来平天下之用,实在是愚不可及,我段国向来以弓马立国,控弦二十万,威慑四方,若是换成步兵,虽然能减少开支,积累国库,但若是外敌来犯,到时无马可用,无箭可使,岂不十分危殆,这等庸才寡人岂能用他,我已将他们赶出了段国。”
诸霖闻言,心中一愕,不禁暗暗跌足,这次疾陆眷是真的上当了,游邃、宋该、杜群三人都是天下有名的谋士,岂能连这点眼光都没有就上殿觐见,他们分明是故意显示无才无能,提些拙劣的建议,让段王驱逐出段国,这样他们就可以名正言顺、大摇大摆地投靠慕容了,一路上更不会有段国铁骑的追杀。当然,他们提出如此无能的建议,被驱逐乃是意料中事,可惜的是段王并不知三人来投靠背后的事,被游邃等设计,实在意料之中。只是这段王虽有勇略,不识用人,目光短浅,心怀不阔,白白错过了三位高人,放他们去慕容等于间接为自己竖敌,由此阻见段氏确实不如慕容氏深谙识人之道。
但诸霖作为一个外臣,在大殿上当着众人的面,自然不能直接说出,因为那相当于让疾陆眷在自己的臣下面前丢尽面子,诸霖是个聪明人,自然不会如此,当下他只一笑,点头连连赞同。
正在此时,殿外有武士回报,说荆牧斩了一名叫镂月的剑客,献首级于阙下,恭候大王招见。疾陆眷闻言大喜,忙传他提头入殿觐见。原来,事情果然不出荆牧所料,第二天真的有刺客突然前来行刺,这次来的剑客名叫镂月,乃是雕风的师兄,武功更在雕风之上,但结果却是一模一样,任他想破脑袋也不会相信,他们这么精密的刺杀计划,竟被一无名少年识破,连他自己也死于他的剑下。
荆牧提着人头进入大殿,跪地口称草民。
疾陆眷忙命其平身,一面问了他诛杀镂月的经过。荆牧一一说了,几乎与先前的推测一模一样,当他说到只用了五剑就斩了刺客镂月,疾陆眷霍然起身,朗声大笑,那笑声直震达得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