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像山一般威猛,坐于马背,吸引了所有人的目光。另外一个便是孙平儿,那犹如出水芙蓉般的仙姿与那清丽淡雅的风采,足以令所有的男人迷死一百年。还有那甜甜的微笑和自然恬静的气质,让人恨不得将她吞下,似乎只有把她藏在体内才能算是对她至极的保护。那绝非一种平凡的爱,那种爱似乎是一种超然的,淡淡的,丝丝缕缕却有一种抽不完理不清的情绪,使一个人愿意把自己的一切,包括生命,完完全全地奉献给她,没有人能说出那种爱的滋味。
但凌海的脸色立刻变了,变得异常苍白,那血色似是铁皮上褪去的水迹,在瞬间浓缩至心底,他不明白为什么会这样,但一切都是为了爱。
孙平儿身边的马上坐着一个英俊异常的年轻人,他们手与手是相牵的,其样子、其动作之亲昵,让凌海的心都要碎了,碎裂成千万块。他找不到痛的感觉,他不知道一切的感觉,他已经完全麻木。
那英俊异常的年轻人,脸上有一股逼人的英气,真有一种顾盼生辉的感觉,看起来很得意,傲气十足,拉着孙平儿的手谈笑风生。这一切,只往凌海心里直添柴火,再加上油。但凌海忍着从悲痛中苏醒过来,驰马迎了上去。
凌海斜眼都没看孙平儿,他怕自己忍不住会发怒,那样会破坏他在孙平儿心中的形象,哪怕她喜欢另外一个男人,他也不想伤害她,真的不想!绝对不想!他会尊重她的选择,但却不想破坏自己的形象,在凌海眼里,孙平儿始终是最神圣的,所以他强制自己不要发怒,压住正在燃烧得红了半边天的嫉火,再痛苦的事他也熬过来了,他的心早就碎了无数次,也不在乎这一次。但却只有他自己才知道这其中的痛处,那断肠摧肝的痛处。
他在心底暗叹,感情为何有这样的魔力,为何是如此痛苦,其实在他心底还抱着一丝丝希望,希望这只是一种误会,可他没敢去证实。
“四位爷爷辛苦了,海儿迎接来迟!”凌海的声音有些颤抖,这是从来都没有过的。
“海儿,你怎么啦?”雷劈金惊问道,他很敏感地发现了凌海的声音有些异样。当年,凌海在诉说家中惨变时,心情和声音都平静得让人心寒,而此时竟出现如此现象。
“没什么,只是见到四位爷爷和众位兄弟,心里很激动而已。”凌海强压着心头的伤痛道。
“哦,是这样吗?我看凌公子是在嫉妒在下吧?心中不平,而恨得声音都变了调。”那高傲的年轻人的确很狂,有一种目空一切的调子。这一句话就像是一根长刺深深地把那本已碎裂的心又再次撕成无数片。
凌海心中的怒火再也忍不住了,他缓缓地扭过头来,缓得便如同是在移动一块万钧巨石。凌海看到那年轻人不可一世的脸,眼中shè出两道从来都没有过的骇人光芒,就像两道有形有实的剑。他只是死死地盯着那年轻人的双眼,那是两道比冰还寒一千倍的光束。
那年轻人眼神骤变,整个身体一阵猛颤,那脸上的血色瞬间完全褪去,苍白如纸,身子竟在马上摇晃不定,似会在任何一刻都有掉下马身的危险。
孙平儿一声惊叫,连雷劈金也一声惊叫,迅速飞跃上那年轻人的马背,伸出巨灵般的大掌,按住那年轻人的命门穴。而孙平儿则迅速伸出一指,点住那年轻人手心的劳宫穴,将真气猛灌入那年轻人的身体内。
“海哥哥,你怎么可以这样?”孙平儿惊急地道。
“孙姑娘,对不起,我也不知道会这样。”凌海的声音冷得比冰更绝。
所有的人听了,都从心底透出了一股凉意,连胯下的马都感觉到了这冰冷的声音,而显得有些焦躁不安。
孙平儿眼中是急,又是惊,又是喜,娇声道:“你还不来帮忙?他的心脉都快被辐shè断了,还愣着干嘛。”
“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