醉了。
良久,祖惠枝似乎醒了,想起刚才那一吻,不禁想笑,因为她心底太开心了,但她没有开口,怕失态,于是便指着凌海的眼睛道:“唉呀,你眼里的眼屎那么大一颗,好脏哦。”于是便“扑哧”一声笑了起来。
“啊,眼屎?”凌海两手立刻在眼里揉了揉,惊叫道。
“对,你这人呀,不仅有眼屎,还有口臭,都把人给熏死了。”祖惠枝干脆把坏话说到底,不给凌海有翻身的机会。
“瞎说,格老子的,来!我再吻你,看你还敢不敢乱说!”说完,凌海便装作一副粗鲁的样子,从床上坐将起来,就要搂住祖惠枝。
祖惠枝忙一闪身歪到一旁,笑道:“人家说着玩嘛,太阳都这么高了,也只有你这只懒虫睡得下去。”
“我不睡到现在,怎么会有我漂亮的妹妹来亲我呢?”凌海得意地笑道。
“无赖。”祖惠枝低声念叨着。
“啊……”凌海伸了一个懒腰,打了个呵欠,笑道:“我要起床穿衣服,我可是光着身子睡觉的哟,你若想看就别走开,在房里站着。”说完,作出掀开被子的样子,邪邪地看着祖惠枝。
“别……”祖惠枝一声尖叫,转身便冲出门外。
凌海露出一个狡猾的笑容,得意地摇了摇头,然后迅速翻身而起。他根本就没有脱下衣服。这时仆人已将洗漱用的水送了过来,他便快速地洗漱一下。
凌海走出房门时,祖惠枝已经走开了。他深深地吸了一口气,顺着花丛缓步而行。他却听到了剑啸,剑风呼呼,他快步走了出去。
华山派和恒山派的三位弟子正在练剑,这剑法凌海知道,只是这三人使起来便有些似是而非,因为他们根本就对招式不太熟悉。这是凌海的剑法,是他昨日下午所舞的剑法。
凌海静静地看着,那三人很专注,很认真,一招一式地模拟,一招一式地比划,就像是刚入门的小学生一般专心,连凌海的到来都没有注意。
凌海没有生气,他没有怪这三人偷学了他的剑法,因为他认为天下的武功,天下人为,只要对方心正,都是为正义出力,又有何不可?他对这三人的专注,这份练剑的热情很赞赏,所以他静静地立于花丛旁边观看。
那三人只看过凌海将自身的剑法舞过一遍,而当时有凌海把他们的感情引入剑道之中,可此时,他们却找不到那种感情,所以模拟起来似是而非。
凌海对两派诸人的印象很好,因为华山派的两位断手弟子曾救了他的命,那种悍不畏死,能为朋友流尽最后一滴血的精神的确令凌海深深地感激,见到三人的窘态,不由得起了成全之意。于是轻轻地折了一根树枝,从怀中掏出一块黑布,将脸蒙住,如大鸟一般飞扑而至,树枝带起一阵风雷之声向三人攻去。
三人立刻大惊,见来人气势如此凶猛,不及细想,立刻挥剑迎上。由于刚才都是在练凌海的剑法,而凌海的攻式也是专为某一招所发,使得三人不得不用出刚才所练的剑招。因为似乎只有那些招式才能化解凌海的攻势,也便不知不觉地使出了那些招式,他们刚才使出来的都凭空模拟昨日凌海演练的招式,不能使出剑法的精妙之处,而此时却由凌海的气劲支配他们运剑,他们出剑也便能够得心应手,随手而挥,都是凌海剑法中的招式。但三人都没有细想的机会,凌海的剑气越来越重,剑招越来越凌厉,每一招都缥缈难测,每一式都攻其必备,攻其必守。
四人越斗越顺手,凌海收敛自己的功力,将剑招层出不穷地施展出来,使三人大汗淋漓,但依然苦苦支撑着,在这重压之下,三人对那套剑法运用更是自如。
四人的比斗也惊来了一些人,有华山风无罪,有恒山余明,还有风撼江、猎鹰、祖惠枝,但却没有人上场相助。旁观者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