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让c赵忠c蹇硕等人一番商议过后,急忙忙寻到灵帝,而灵帝正与何贵人饮酒作乐,欢畅无比,闻知张让等人求见,紧忙打发走何贵人,整理衣冠,召见众人。
众人方一金殿,蹇硕直接先灵帝诉苦,称曹操欺人太甚,严于执法是借口,有意为难他蹇硕是真,他堂堂蹇硕,在宫廷内外,还有何脸面见人。
灵帝不由反问道:“先前桥玄等人觐见,你等为何不说?非要大半夜跑来烦扰于朕!”
“陛下,桥玄等人偏袒曹操,实是欲借曹操之手,图谋奴才等人,适才我等生怕得罪桥玄,为桥玄所忌恨,实属无奈“,张让慌忙告罪道。
“这曹操究竟何许人也!一个刚凭借孝廉出任北部尉的弱冠之人,竟敢行如此震惊朝野之举,真是出乎朕意料之外”,灵帝不禁对曹操有些好奇,也有些吃惊,未想到小小一曹操,竟让宫内c朝野轰动,自顾自笑道。
赵忠忽而说道:“陛下,奴才想起蹇图之事,着实忧心难安。”
“何事?”灵帝好奇问道。
赵忠回道:“若让曹操继续留任洛阳,只恐又生许多事端,伤及洛阳达官显贵,引起不必要的骚乱,不利于洛阳安定。”
“此言也有道理,朕可不希望日日被这等琐碎之事烦扰”,灵帝沉吟半晌,忽而说道:“既然如此,可先将曹操罢免?”
张让无奈道:“陛下,虽说曹操为人凶残,却也是依律办公,只怕查不出个接过,奈何不了曹操,若是强行罢免,只恐惹得朝臣c百姓非议。”
灵帝为难道:“那该如何办?”
“依奴才看来,唯有将曹操调离京城,洛阳方可安定”,蹇硕经张让等人劝说,已然冷静许多,照着先前商议的对策,不假思索道。
灵帝点头道:“那就即刻传旨,免得朕在下诏嘉奖于曹操。”
“陛下,还是不妥”,张让又是苦笑道:“曹操严于执法,秉公办差,若是立即将他调离洛阳,只恐那些不知实情者,妄言非议朝廷不厉行法纪,调离之事,只有缓办,先假装奖励曹操,以示朝廷的勉励,如此一来,京城上下必然更加拥护朝廷,赞美陛下贤明,而后再予以提升,将曹操外调离京,到时省的曹操再惹下事端,烦扰到陛下,曹节亦不会有所不满。”
“所言极是,就照你说的办,朕先歇息去了”,灵帝随意摆摆手,打发走众宦官,唤来何贵人,殿中舞乐再度响起。
正当洛阳为曹操棒杀蹇硕一事所轰动,曹节c曹腾父子二人怎能不知,然而父子二人并无惊怵,淡定自若。
深夜时分,曹节差人唤来曹操,笑着问道:“阿瞒,你知不知道棒杀蹇图,会惹下什么祸事?”
曹操平静回道:“阿瞒早知此事后果,蹇硕必定怀恨在心,洛阳权贵也将对我心生怨忿,阿瞒既已做下,绝无后悔之说。”
曹节叹了口气,说道:“蹇图乃蹇硕叔父,你棒杀蹇图,蹇硕必不甘心,你且静静想想,单不说杀叔之仇,光是此事就让蹇硕颜面扫地,蹇硕岂会无动于衷?眼下朝中局势诡异,蹇硕又正受陛下宠信,非是曾祖父怕他蹇硕,我若想灭他蹇硕全族,亦非难事,曾祖父实不愿宫中属官自生内乱,给士族以可趁之机;不过你得罪蹇硕,洛阳权贵也对你颇有不忿,只恐其等日后寻机报复,曾祖父倒是为你忧心不已。”
“曾祖父所言之事,阿瞒并非未想到,曾也有些犹豫”,曹操如实说道:“然而,我既受命洛阳北部尉,必须严格执法,否则法令不行c威势不著,我与那看门小卒,又有何区别?”
曹节微微颔首,示意曹操畅所欲言,曹操接着说道:“阿瞒心中志向,曾祖父早已知晓,此番阿瞒首次出任要职,刚迈出第一步,若不能祛邪扶正,树立威名,日后还能有何作为?况且我公开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