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操不仅在城门口当众棒杀蹇图,而且将蹇图暴尸城门口,示众三日,围观群众无不心生佩叹。曹操继而又令人张贴布告,言明蹇图之事,遍贴洛阳北区各处街巷,洛阳城中再无任何非议之声,一片寂静。顿时,一道凛然不可逾越的界线,在洛阳城中老幼心中鲜明划出,哪怕仰望城门几眼,就一阵心惊胆寒。
曹操棒杀蹇硕之事,不禁在洛阳城中流传开来,大街小巷中处处议论此事,百姓无不称赞洛阳北部尉曹操。随着此事轰动洛阳城,达官显贵们也是震惊不已,蹇图被杀,无异于曹操向他们发出的警告,那些过去喜欢闹特殊的人,更是心中怯惧,不寒而栗。
与此同时,中常侍蹇硕听完来龙去脉,早恨得咬牙切齿,对曹操憎恨不一,恨不得立刻将曹操扳倒治罪,然而曹节威势尚在,蹇硕不由郁愤难消,日日琢磨如何向曹操复仇。
不过,自曹操置五色大棒,棒杀蹇图后,洛阳权贵畏曹操如猛虎,纷纷循规蹈矩,一时间洛阳北区治安大为改善,秩序井然,曹操自是引得百姓交口称赞。曹操之名也由此,一鸣惊人,响彻洛阳,士人儒生均是拍手称快,却不知曹操此时也为不少宦官c权贵所记恨。
得知此事后,曹操之父曹嵩早已暴跳如雷,大骂曹操不知轻重,过于鲁莽。
“竖子,那蹇图乃蹇硕之叔,蹇硕深得陛下宠信,如今你棒杀其叔,蹇硕安能轻易罢休,糊涂,鲁莽”,曹嵩恨铁不成钢,跺着脚骂道。
“父亲,孩儿并不知那人是蹇硕之叔,那夜孩儿带领差卫巡视,见有一人不顾宵禁之令,深夜携带利器,流窜与洛阳城门口,意欲行不轨之事,恰巧被孩儿撞破,孩儿便规劝一番,哪知这人冥顽不灵,恼羞成怒,大骂孩儿,不堪入耳,孩儿只得令差卫将其拿下”,曹操一脸无辜,满腔冤屈的诉苦道:“待孩儿将其拿下之后,此人口出狂言,言‘皇宫内外,尚且来去自由,莫说这洛阳街道,老子便当它是自家走廊,天子见俺侄儿尚且客客气气,你不过一看门小吏,你奈我何’,说着说着,便拔剑欲害孩儿性命,差卫上前制止,他便刺伤差卫,孩儿迫不得已,下令将其正法。”
曹嵩见曹操如此作态,脸色稍微,又疑问道:“你所言当真?并未欺瞒为父?”
曹操点头,“孩儿所言句句属实,如此大事,怎敢欺瞒父亲,若是那蹇硕欲问罪,孩儿一人承担即可,不敢连累父亲遭罪。”
曹嵩摇头无奈,曹节c曹腾忽而不管此事,交由自己父子处置,叹气道:“这样说来,你也是无心之失,怪不得你,你这几日安生一些,为父这便前往张让处,设法周旋”,曹嵩说完,就让曹操退下,曹嵩又让下人备好财物,往张让等人府中去了。
待曹嵩走后,曹操也骑马朝桥玄府中而去。
很快来到桥玄府中,曹操见到桥玄,当即诉苦道:“桥公,此番前来,实为答谢桥公赏识之情,举荐之恩,请受操一拜”,说完便向桥玄一拜。
桥玄伸手扶起曹操,笑道:“孟德不畏强权,依法办事,置五色大棒,棒杀蹇硕之叔,威名广传,洛阳现今秩序井然,老夫也难有此等魄力,孟德真乃济世之才”。
曹操摇头叹息道:“操当夜棒杀蹇图,只是遵法办案,王子犯法亦与庶民同罪,更何况一宦官之叔,若是人人畏惧权贵,不敢治其罪,则朝廷法令还有何用?吾等食君之禄,若不能依令而行,惩治恶人,岂不是上不忠与天子,下愧对与黎民百姓。”
桥玄大赞,说道:“孟德既有此志,又有济世之才,当好生为朝廷效力,老夫定当全力助你,孟德只管放手而为。”
曹操谢过桥玄后,苦着脸说道:“哎!操虽立志为国为民,然则棒杀蹇图,已为蹇硕所怨恨,欲置操与死地,操岂俱一死呼!若是再来十个蹇图,操亦棒杀之;操所俱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