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二者,一是法纪废弛,却无力严明法纪,只能望而生叹;二是壮志未酬,却已为小人所害,岂不是死不瞑目。”
桥玄听完,暗笑连连,曹节c曹腾故意不出面,反而让曹操来此,必有,佯装怒道:“哼!老夫身为当朝太尉,岂能容其等为所欲为,孟德无需担忧,老夫定当力保与你”。
曹操又是一拜,感激道:“太尉待孟德如此之厚,孟德无以为报,又怎能在让太尉费心,还请太尉受操一拜。”
桥玄扶起曹操,言道:“孟德之才,老夫甚是喜爱,何况洛阳北部尉一职,乃是老夫所举荐,我又岂能袖手旁观,孟德无需如此!”
一番叙话过后,曹操便告辞桥玄,打马回府去了,早已无先前那般愁苦之色。
这时曹嵩也来到张让府中,接过随从手中木箱,径直来到厅堂,方一进门,忙朝着面色白润的张让行礼,笑道:“让公,许久不见,气色更佳啊!”
“啧啧,杂家就是劳苦命啊!能伺候太后和皇上,乃是前世修来的福气,哪能如曹大人这般自在!”,张让扯着公鸭嗓子回礼笑道。
曹嵩附和道:“是啊!让公辛劳,宫中能有让公伺候,真大幸也!”
张让摇头叹道:“哎!我等与曹公尽心侍奉宫中,常伴陛下左右,却总有些酸儒心中妒忌,妄言非议,却不知我等辛劳,惟有曹大人心如明镜!”
曹嵩点头称是,说着二人便闲谈起来,曹嵩突然叹气连连,张让问起缘由,曹嵩就说道:“让公,嵩此番前来,实为求让公一事,若有他法,怎敢叨烦让公。”
张让问起何事,曹嵩摇头叹道:“家中竖子,先前被举荐为洛阳北部尉,一夜巡查洛阳城门时,发现一人手执利器,意欲不轨,我儿险些为其害命,差卫只得将其拿下,不慎打死此人,却不知此人乃是蹇硕之叔,我儿惶恐终日,蹇硕又怎肯轻易放过此事。”
张让听到此处,似笑非笑道:“此事杂家亦有所耳闻,令郎如今在这洛阳,真可算是威名卓著!只怕我等他日若有相违者,怕是难以活命了!”
曹嵩急道:“让公,竖子怎敢如此,实是为他人所蒙蔽利用,太尉桥玄等人举荐其为官,用心不良,我儿年幼,怎会知深浅,一时糊涂,误杀蹇硕之叔,还请让公为我等说情一番才是,嵩定有厚报,此恩铭记于心!”
曹嵩说完,伸手打开怀中木箱,递到张让眼前,只见满是金银珠宝,张让顿时两眼放光,想了想,又摇头道:“此事非我不帮,若是为此得罪蹇硕,怕是不值当,况且曹公威名远播,想必蹇硕应是不敢加害令郎”
曹嵩一听,急的满头冒汗,若是曹节肯出面,哪用的着来和张让废话,也不知曹节究竟是何想法!
曹嵩又是恳求道:“让公,我父曹腾只收养我一子,而嵩也仅有一子,若是此番失子,家中香火无人承继,无面目见先父啊!祖父亦会心伤莫名,烦请让公施以援手。”
张让听到曹节c曹腾二人,又不好拒绝,昔日曹节对他有恩,今番其后辈闯祸,若不出言,只怕说不过去,何况曹嵩木箱中金银耀眼,点头道:“罢了,昔日曹公待我等有恩,杂家便豁出去了,不过杂家一人之力有限,昔日赵忠等人也受过曹公提拔,汝可去一一说之,我等一同劝说蹇硕,如何?”
“一切全贫让公做主,我这便去拜见赵常侍等人,还请让公费心”,曹嵩拜谢完张让后,便急匆匆赶往赵忠等处。
而这蹇硕怨恨难平,见曹操在任期间,并无过失,难以诬陷加罪,便跑去向灵帝哭诉道:“陛下,请陛下为奴才做主啊!”
此时的汉灵帝正玩的不亦乐乎,只见一片喊卖声,讨价还价嘈杂不已,大小酒楼c各种摆摊应有尽有,宛如城中市集一般,仔细一看,买卖之人皆是宫女,手中所拿净是那翡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