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以往都是我弹琴,你舞曲,这次你倒成了我的客人,不知罂粟姑娘觉得一醉这琴弹得是否尚可入耳?”桃花一醉唇角一勾,眼睛却未抬起,全神贯注盯着手中那把琴,就像是在看着自己的qg rén。
“呵,我若不以这样的方式见你,怕是日日见不到你的影子了,这么长时间不见,没想到你却变得这么生疏了。 ”罂粟虽是这么说,言语间不见透出一丝娇气。
屋外,楚连施展出看家本领,屏息静气埋伏在窗外,扯着那长长的窗帘搭在身上,暗暗t一u kui。
话说她刚下定决心将自己从艳妈妈那学的勾魂术在桃花一醉身上试上一试,却听到这丫的竟然被客人喊走了。
谁成想,那客人竟然是罂粟!
冰清玉洁的罂粟!
好奇心令她微微探头。
昏黄的灯光下,屋子里一男一女,男的虽是背面,但熟悉的tá一 sè长袍令她很容易认出就是桃花一醉。
而女的楚连眨了眨眼,果真是生平仅见的绝品美人,只是她想,比她想象中的仙人之姿要差一点。
这两人,那暧昧的让人难以忽视的气息,真是让人难以忽视。
楚连凝眉,看来那仙子也不是传闻那般难以靠近,她怎么感觉这人像是倒贴呢?
桃花一醉手下一顿,唇角微微扬起的一抹笑,“人总是会变不是吗,这么久不见,你倒是长得越来越漂亮了。”
楚连:
她要收回前面说的话,这两人不是一厢情愿,而是苍蝇和蛋。
俗话说,苍蝇不叮无缝蛋。
“一醉今年你也二十五了难道不不想”
“罂粟姑娘,”桃花一醉的声调突然变得恭敬有礼。“一醉不是什么可以托付终身之人,不仅名声不好,又极其贪玩,怕是会耽误姑娘。”
楚连一愣,这丫什么意思,到嘴边的鸭子就这么给放飞了?
“你这些说辞,明显是推脱,你是什么人,我还不知道?”罂粟似是早已料到她要这么说,竟然丝毫不介意。
“那我便直说。”这次,他索性更明白地说:“一醉已有了心属的女子,但那人,绝不是姑娘。”
这话说得猝不及防,罂粟心里忽然一震。
“莫非”
楚连将耳朵贴的更近些
“你真的喜欢你师妹,那个丫头!”
啪啦!
楚连一个趔趄,向后倒去
“你敢踩人家!”
楚连的眸子蓦地张大,从脚尖到头顶华丽地抖了一回。
能想像一个公鸭嗓说出这样的话,是多么恐怖的事情吗?
杨府的家丁慌忙冲上来, “吃了豹子胆了,杨少爷的身子也是你这下贱胚子能碰的?”
楚连愣了愣,下贱?!是说她吗
转身看到一张明显纵欲过度的一张脸,模样倒是周正,怎么那浑身的淫邪气息却让人怎么都觉得不舒服。
楚连面无表情伸出左脚,又往他右脚狠狠踩下,然后左右碾压几下。
“给人家揍死这女人!!!”那“羊”少爷眼中满是泪水,愤恨的瞪着她,紧咬着颤抖的唇瓣。
头一偏,拳头在脸侧擦过,拳风扬起楚连的头发,只差那么一点点,就那么一点点,她就hui r一ng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