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连脚尖一点,身体从他们身边轻旋而过,越过他们,跳到他们背后,黑色的长发飞扬
“哇”
无数赞叹声,无数仰首期盼的脸,楚连有模有样的向下挥舞着双臂,“同志们好”
空气寂静了几秒。
艳妈妈见这边出了事,几几走过来,瞪了眼站在栏杆上招摇过市的楚连。
“呦,杨少业,您这不是毁我的生意吗?就看在我艳妈妈的面子上,饶他这回罢。”
“羊”少爷低头揩揩眼泪,“不要,人家的脚刚刚被踩得好痛”
杨府家丁肩膀上下耸动,摆好架势,一拳挥出。
艳妈妈见这人不听劝,翻了个大大的白眼,却不再出声阻拦了,架着胳膊在一旁冷冷的看着。
“呼”
一个声音,数条人影,饿虎扑食般抓向楚连。
后面是走廊近窗的位置,后面是一群狼,进耶?退耶?
楚连选择——蹲下!
“咻”
统一的像是有人指挥般,他们直直的越过楚连的头顶,越过她面前的栏杆,义无反顾的,飞蛾扑火的——坠落!
楚连满脸同情,满脸无辜,冲那“羊”少爷抖了抖肩,表示不关她事。
正在这时,内堂里忽然传出一声响亮的鸨儿娇呼。
“罂粟姑娘出堂啦!”
花厅中的众人都因这一声娇呼,定住了身形,脑袋整齐地转向二楼正开的罂粟坊。
一只莲足娇柔无力地踏了出来,所有男人的心都酥掉了。
随后,又出了一个面目含春的粉衣男子,两人一热一冷,一艳一雅,相映生辉。尤其是罂粟,素面朝天,肤色雪白,傲然清冷。
艳妈妈眼睛微眯,柳眉微凝,瞪着那个神圣高洁的白衣女子,心中冷哼。
果然,不是个安分的主。
“羊”少爷脸颊犹带两滴泪珠,眼睛直溜溜地盯着罂粟,吸了吸鼻子,道:“让那个冷美人儿来敬人家一杯,人家就饶你们一回。”
罂粟冷冷地看了他一眼,撇过头去:“似你这般粗俗之人,不配与本姑娘说话。”
“你”“羊”少爷又现出泫然欲泣的样子,冲过去要抓罂粟的玉手。
“人家就要罂粟姑娘嘛!”
他的手臂却突然像被铁箍扣住一般动弹不得,抬眼一看,一双桃花眼映入眼前。
“你”
霎时间,黑曜石一般的眼睛,散发着冰冷凌厉的光芒,给人带来无穷的压迫感。
桃花一醉正要将这个聒噪的东西扔下去,却被一张涂满丹蔻的手指扣住,俊眉一扬,看向对面那打扮的花枝招展的女人。
“呵”艳阳天不动声色将他的手从“羊”少爷胳膊上挣开,殷红的薄唇轻轻开启:“花儿,这么长时间没待在我媚香阁,连规矩也不懂了?”
桃花一醉一愣,疑惑看向她。
艳阳天朝已经愣住的“羊”少爷妩媚一笑,帮他揉了揉有些红肿的手腕。
“我们这媚香阁,说的不好听些,就是一个窑子,只要是愿意花钱来我这里寻乐子,我们这的姑娘,就理应毫无怨言为你们fu u,若有人不愿意,那好,妈妈我就把你身上所有东西都扒下来,毕竟你这身上的东西可都是客人给的,没了财主,我们这媚香阁还不是要喝西北风啊,你说是吧,罂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