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以往,欧阳令是会躲在半山的豪宅里不出来半分,可是为了苏婵,他悄悄的将办公地点办在了偏宅,命所有人不要透露风声,尤其是不要让苏婵知道。所以有几个夜晚,欧阳令总会偷溜进去,看一眼心上的人儿。
一晃待在这里让苏婵忘记了时间,就整个人开始烦躁,不停的砸屋里的东西,“就算他欧阳令再怎么有钱,也禁不起我这么折腾吧?让他来见我,把我关在这里算什么?”手上的伤若说是好了,可是这脚还得戴着石膏,走路非常的不方便。苏婵这辈子最讨厌的就是有人限制她的自由,她的情绪几近崩溃,只要是她不喜欢的人就都是她的眼中钉。
服侍苏婵的几个佣人早就吓得不敢动弹,互相推脱着要不把少爷喊来。若是动静太大,指不定会闹出什么。
这些日子跟苏婵交心的小丫头刚过了十八岁的生日,叫欢沁,急的恨不得把苏婵手里所有的利器抢来,“苏小姐,你不要冲动,我们已经给你叫先生去了,你先放下手里的东西,可别再受伤了。”
“欢沁,连你都不帮我,我被困在这里这么久,我要是再不离开这里,我会疯的!欧阳令就是个魔鬼,他就是个神经病!”苏婵直起身子,努力的让自己看起来不是这么的狼狈,“他不让我接触外面的世界,我跟个疯子有什么区别?”
“苏小姐,其实不是你想的这个样子,有很多事情你只是没有看到,先生其实”欢沁的话还没有说完,就被身后欧阳令的话给呵斥住。
欧阳令今天穿的是宽松的便装,淡然的站在门口,他的身边还站着郑灵绾,两个人在此刻看着就越发的显得登对,看好戏一样的看着苏婵。
“苏婵,你还真的就是疯子。”这么简短的几句话,从欧阳令的嘴里说出来有种别样的斯文,明明两个人隔得距离是这么的近,为何让苏婵觉得完全不在一个世界?
“那你的品味还真是独特,养个疯子在家里。”苏婵拖着石膏腿,一脸鄙夷的看这干净的欧阳令,郑灵绾笑的意味深长的站在欧阳令的身后,苏婵更是不开心,“你来的倒是及时,看我的笑话没必要那么着急吧!欧阳令,另外我再澄清一句,我不是你的苏婵,我不是!!!”
若说之前的欧阳令还想逗逗苏婵,现在的欧阳令是恨她,冷笑,慢慢走近她,“你以为你随便说的一句话就能够让我相信吗?苏婵,我现在可以告诉你,不管你是不是她,你都别想从我身边离开!”
苏婵站在原地看着渐渐逼近的欧阳令,欧阳令眼神里竟然有着伤痛,她很不解,欲言又止。
陆彧带着冯蓁在香港的街头放肆的购物一番,女孩子不就喜欢这些玩意儿。只是冯蓁一直对那一只耳环耿耿于怀,想着法子的要从陆彧的嘴里套出些话来。陆彧要么一直脸上挂着笑容,要么就转移话题,也是,若是要从陆彧的嘴里撬出些他不愿说的话,比登天还难。
偏宅,有欧阳令在的地方跟埋了一样没什么分别。
“你放开我,松手!”苏婵的手腕被欧阳令紧紧地抓着,拽着她往外面二楼更深处的房间走去,路上苏婵的拖鞋都掉了。
所有人包括郑灵绾都被欧阳令的那句,“都别给我跟过来!”吓得咽口水都来不及,也不知道这苏婵和自己先生有什么深仇大恨。
“令,你现在的样子还是你吗?”郑灵绾望着远去的两人的背影,心里犯怵。
屋里昏暗无比,让一直提着胆子的苏婵有些不适应,欧阳令的手劲很大,隐约可以感觉到自己的手腕是被他勒出了痕迹,为什么两人会走到今天这一步?苏婵想着,一个不留神被脚下的东西一绊,狠狠地朝地上摔去,想着要去开灯的欧阳令听着声音,顺着苏婵在的方向快速的跑来,明知道苏婵惹怒了自己,可到了这一刻还是下不了狠心,灯开了,看清了苏婵因为疼痛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