忍的脸颊,上下打量,想要去抱起她,“伤到哪了?”
苏婵挥手打向欧阳令,不客气的说着,“你别靠近我!”
空气的温度为此低了许多,欧阳令没有说话,而是起身,关上门,落了锁。
“你想干什么?”
欧阳令邪魅的笑出声,“我想干什么,这还用问吗?”
苏婵以为欧阳令是要对自己做什么僭越的事情,害怕的向后挪了几步,手掌碰到的地方散落了一些碎纸片,滑到她的脚掌上。低头,不再说话。
欧阳令浅笑,背过身,“不让我靠近你,那你总得给自己找个位置坐下,若你想让你的脚好的快些。”
明明有感受到他的不悦,明明刚才感受到了暴风雨的来临,为什么欧阳令可以让这场戏说停就停?苏婵回身,看着灯光所及的地方,竟让她的无言以对,胸口生疼。
多年前,苏婵已记不清是几几年。
“慎之,我的生日礼物呢?”
“你没告诉我你的生日愿望我怎么给你生日礼物?”
“咦,你别想着套我话,也是哩,有钱人家的少爷一般都小气,我懂的。”
“喂,满香,你不损我你活不下去是么?”
“这是你说的可不是我说的,我这人命硬,跟你搭不上关系。”
那时候的慎之太佩服说话一溜一溜的满香,总觉得她上辈子是念经的人投胎。“说吧,你想要什么,我能办到的都给你。”
满香会靠在木头栏杆上,伸手探向外面,“我的记忆里一直会出现一个人在剪纸,不如你给我每天做一张剪纸,你想到什么就做什么,万一哪天我不见了,错过了你的什么,看着剪纸就明白啦!好不好?”
“剪纸?不,那是你们女孩子要玩的,我一个男生做这些不是要被笑话死,不不不,你再换一个!”
“那就算了,我也是随口说说。”
你的随口说说,我是真的当真了,因为你真的离开了。躲在家里的那几年,我就闷在屋里,想你的时候,想要告诉你的时候我就会剪一张,所以,满香,你知道我一个大男生整天抱着这些玩意,让我的家族会以为我是什么吗?欧阳令没有回身,低叹,胸口的起伏已转为平静,身后没有动静。
苏婵伸手拂过那些被某人精心裁剪过的纸张,是每一个都不同的模样,眼角有一滴泪水滑过,仓促的抹开,水渍晕开的地方,纸张有些凌乱。扫了眼四周,你开心或者不开心的时候,都会在这里吗?
过了很久,整理好情绪,苏婵才转身,不在乎的笑了笑,“欧阳令,你想跟我说什么呢,一堆废纸就能够弥补我这些日子来的伤害?”
欧阳令听着苏婵低沉的声音,顺手拿起身边的一张剪纸,“我没想困着你,我只是单纯的想要你留下来,我这样待你,你有什么秘密是不能对我说的呢?”
欧阳令淡淡的说话的时候有一种自带的忧郁,深邃的五官在灯光下显得更加的白皙,苏婵看的有些出神,反应过来的时候已是被欧阳令打横抱起,“你要干什么?”
“我不想弄得你的脚伤没好还加重了,你好得快一点不就可以早点离开?”欧阳令没有去看苏婵的眼睛,他抱着身材纤瘦的苏婵不费一点力气,“你太瘦了,下次多吃点,不然会苦了抱着你的人的。”
欧阳令这么说,弄得还以为是她苏婵欺负了他,一晃之前两人的不悦都抛诸脑后,苏婵眉眼弯弯,复而又出神,也只有有交情的人才会不那么斤斤计较吧。
“欧阳令,你真的让我走了?”
“怎么,你觉得我风华绝代,捧你入天,不舍得离开我了?”
“没没没,你欧阳总裁可不是我这种菜鸟高攀的,这些日子还是感谢你。希望你尽早找到你的满香,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