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婵自然是斗不过欧阳令,败下阵来只能待在了屋里。犹记得当时欧阳令的表情,似风卷残云,不留情面的将她推开,再重重的将门锁上。任凭苏婵怎么拍打门,怎么叫唤他都没应答。只是当时苏婵说了句,“我为你们的故事折服,也为你们的故事感到可怜,无非是所谓的青梅竹马,难道欧阳先生没有听过,那只是个童话,女生想想的,你也当真?”
房间太大,大到苏婵连呼吸都有些累,沿着门框倒在冰凉的地板上,时间回到了五年以前,那个时候的苏婵和云安c慎之的交情是莫逆之交,可以用同生共死来形容。只是云安的父母要来接他回家了,该来的是来了,该走的还是要走了。
“云安,你要去哪里,我们还没有一起放烟花,我们还没有一起过我们的生日,我们什么时候才能再见面?”满香苍白着面庞,这些日子因为着了凉说什么话,做什么事情都是有气无力,拦着云安的去路,“你不会还在生我的气,生慎之的气吧?”
云安板着俊脸,身子在不停的颤抖,有些怄气,回看着满香,“你到现在还以为我是做错事情的那个人,你到现在始终认为我是那个小人,满香,我认识你比他早啊!”
满香被这样的云安吓到,咳嗽几声,“我,对不起,可是我真的不是这样想的,我不是故意要这样子质问你,你不要想太多,好吗?”
云安背着身子,其实本来他就不想跟着自己的父母离开,无奈在这之前闹出了这么一场戏,“满香,如果有一天我像如今的慎之一样,割腕自杀,你会义无反顾的站在我身边,像如今的你一样维护我吗?”
“啊!”苏婵从噩梦中惊醒,这短短的一会儿她就做梦了,还是在梦中见到这么绝望的云安,这么恐怖的慎之,地板的凉意让她不免打了个哆嗦,胡乱擦去脸上的冷汗,抱着一丝希望,扳了扳门把手,冷笑,“欧阳令,你还是这样做了。”平息了心中的怒火,脑子里想着的是找到自己的衣服,先把衣服换上才是重中之重。
满香居,陆彧在上海的住处。
夜很深,桌上的一沓文件反应出主人不想动的心态,陆彧已经忘记了时间,只是此时的他很害怕,纤长的手指在不停的有节奏的敲打着桌面,当最后一个小拇指敲落在桌子上的时候,身后走出了一个身材纤瘦着一袭修身青花瓷式样的及膝旗袍,温婉出尘的女子,女子将她保养的很好的手放在陆彧的肩头,俯首嗅着他鬓间的味道,浅笑,吐气如兰,“妈妈说她想你了就让我回来带你回去看看,你还没回应我,说,你去不去?”
借着灯光,陆彧的剑眉向上抬起,想来也是,陆彧的侧脸很完美,回身,脸上挂着温柔的笑容,抬手捧着女子的脸颊,一下两下的轻抚着,“当然要回去看看,谁叫我妈妈请了我亲爱的太太来接我?”
女子精致的妆容印的她的眉眼弯弯,别有一番韵味,点着陆彧笔挺的鼻梁,撒娇道,“我不喜欢你喊我太太,我更喜欢你喊我宜暖。”女子右手无名指上的钻戒闪着它特有的光芒,莫名的在说明着什么。
我把我的青春给了你,你会嫌弃太久还是想要拥有的更久。我答应了你,只是可惜了,突然闯入的人,他们不允许。
香港,存乡楼,香港的有钱人在午夜时分最爱来的消遣的地方。里面只有你想不到的,没有你得不到的,所有的设施齐全,服务也是一流,连带着说书听曲儿,那架势是要吓死土包子的节奏。
冯蓁和苏家两姐妹约着在这里喝茶,没曾想到郑灵绾也来了这里,果然是应了那句,冤家路窄。
郑灵绾是约了欧阳令在这里见面,只是早到了一会儿,遇到了苏家的人更是让她头疼,想到不能丢了欧阳令的面子,还是回以微笑,“真是凑巧,好久不见。”
“子韵姐,时间久了,我这记性也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