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子余,在过去的同事那里砸瓷实了活儿,心里别提多舒畅了。想起了青松岭里的主题歌:
长鞭哎那个一呀甩吔………
叭叭地响哎………
哎咳依呀
赶起那个大车出了庄哎哎咳哟……
劈开那个重重雾哇……
闯过那个道道梁哎……
哎哎咳咳依呀哎哎咳咳依呀
哎哎咳咳依呀哎哎咳呀
要问大车哪里去吔……
沿着社会主义大道奔前方哎……
哎哟喂哎哟喂
哎哟喂哎哟喂
哎咳哟喂哎咳哟喂
沿着社会主义大道奔前方哎哎咳哟
……
他思想起了未来,思想起了未来的大好时光,不由得脸上容光焕发,脚底下的车蹬得更快了。
胡子余说话算数,他骑车直奔工地,安排其中一些人继续原地扫尾,抽出另一半人到荒河滩的河槽去施工。
胡子余手下的十几口子有车的骑车没车的坐个二等车在胡子余的带领下、浩浩荡荡的来到了荒河滩工地,胡子余去找他过去的同事现在他的领导,找来了领导,领导看了看,言道:“这就是你的人,就这么几个?”
“不是这么几个,还有这么多哪!”
“哪些人呢?”
“还没来呢。”
“干嘛不来呀?”
“不是还有个活儿没完工呢吗!哪部分人还在在哪个工地扫尾,三五天就来。”
“快着点儿啊!别弄三五个人糊弄我!”
“哪能啊?”
胡子余的领导给他明示了任务,胡子余命令手下就嘁厉咔嚓的干了起来。过了十几天,哪个工地的活儿完了工,那十几个人也来到了这个工地,自然活儿的进度也就快了起来。公家的买卖,工程进度到哪儿,钱就开到哪儿,胡子余到时给工人开工资,开完工资自己手头当然是落了不少,活儿又不用发愁,日子自然就好过多了。
胡子余日子好过了,没忘了他过去的同事现在的领导,自然是对于领导三天一请五天一叫,明着是谈工作,暗着是联络感情,砸实关系。谈工作哪儿有那么多话呀?三五句话过后,免不了聊点儿闲篇儿,胡子余的领导对胡子余言道:“我说老胡啊,你也干了这么多年建筑了,我问你没有施工员的本子呀?”
“什么?”
“施工员的本子!我没有,要那东西干什么呀?”
“干什么?你现在是我这里一个施工队的队长,就得有施工员的本子,施工员本子,就是证明你懂施工会施工懂得施工的各种规矩。”
“我把活儿做好了不就行了吗?要那么多零碎干嘛呀?我是没施工员的本子!可是哪个活儿我没应下来呀?”
“你应下来不行!这是施工队的要求!”
“什么要求呀?甭老弄那虚头巴脑的东西。”
“什么?虚头巴脑!”
“可不是虚头巴脑吗!你没学过真理的标准是实践吗?你没学过甭管黑猫白猫逮着耗子就是好猫的经典论述吗?”
胡子余一霍时把国家重要领导人的论述用到这儿来了。一下子领导回答不上来,竟语塞了。
领导究就是领导,脸儿涨得绯红一拍桌子言道:“少跟我闹这弯弯绕!我们这是正规军,比不得你们那游击队!施工队就得就得有施工员,现在是两条道儿由你挑,一条是你立马找个施工员,再不就是你给我滚蛋!”
胡子余一看领导动了真格的,害怕了起来,言道:“咱这不是开玩笑呢吗?你瞧你还当起真来了。”
“开玩笑?谁跟你开玩笑!我看你也不是开玩笑,你是跟我打马虎眼,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