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附近镇里分配来的哪头一拨儿知识青年,表现好的,陆续的走了,而那表现不好,好打架的老六头和老八头,因队干部惹不起他们,也让他们走了。
哪拨儿知识青年是一九七一年来的。哪拨儿知识青年来了以后,第二年,从镇里,又来了一拨儿知识青年。知识青年们来了,又走了,走了,又来了。
一九七五年的夏天,又来了一拨儿知识青年,这拨儿知识青年不是附近镇里的,是城里的,他们是海淀区双榆树中学的,这拨儿知识青年比附近镇里的哪儿拨儿知识青年素质要高些,一个个都文明典雅的。来的有高中生,有初中生,高中生,是一九七四年和一九七五年两届的学生,而初中生是一九七五年这届的。
分配在我们队的,有四个知识青年,两个高中生,两个初中生。可能是为了他们扎根农村一辈子的需要,每次来的知识青年都是男女一半一半,这次也是一样,两男两女。似乎怕年龄关系分配不公,将来打架,高中生是一男一女,初中生也是一男一女。
哪两个高中生都很瘦,他们不是一届的,男的是七四届的,女的是七五届的,这似乎又是给分配好了的,男的大女的一岁。男的皮肤发黄,虽然很年轻,却虾米着腰,精瘦精瘦,瘦得脑门子上裸露着青筋,手也是青筋暴流,看着病泱泱的,似乎是先天就没发育好,或者是在娘胎里受了磕碰?或者是没到月份就出生了,甭管怎么说,看不出有年轻人的火力和朝气。哪个女的虽然也很瘦,但脸色白润润的,不像哪个男高中生,有着年轻人哪特有的气质。而哪两个初中生哪?是一胖一瘦,女的很胖,且挺着大肚子,她绝对不像是个刚毕业的初中生,却像个身怀六甲的孕妇。
这个女生没到过农村,没见过农村的一切。一日,到队长哪儿领活儿,新来的知青,队长都不敢派她们复杂活儿,派了她一个既轻松活,又简单,拉牲口打砘子的活儿,队长说:“你去饲养室,拉上哪个小黑叫驴,去打砘子。”这个女知青问道:“队长,什么叫‘叫驴’啊?”队长一打愣症,言道:“就是小黑男驴!”这回女知青理解了。女知青屡道走屡道叨叨着:“小黑男驴小黑男驴……”女知青到了饲养室对饲养员说:“大叔,队长说了,让我拉哪个小黑男驴!”饲养员噗嗤一笑言道:“小黑男驴?小黑男驴?”饲养员叨叨了几遍还是理解了,进了驴圈,把哪个小黑叫驴拉了出来,交给了女知青。
一会儿,又有一个社员从另一个驴圈里,拉出了一个草(母)驴,小黑叫驴看见了草驴,来了精神,冲着草驴吭吭的叫着,一股邪劲,挣脱了女知青手里的缰绳,“噌”的一下子骑在了草驴的身上,叫驴肚子里的“小兄弟”像压扁的弹簧失去了重压立刻射出了一尺多长,小黑男驴的腰身剧烈的鼓动着,它胯下一尺多长直挺挺的**子,在草驴的屁股上循环往复的寻找着它钟爱的目标。哪个女知青被这突如其来的景象吓坏了,叫道:“队长!队长!哪个小黑男驴骑在哪个草驴身上啦!队长!队长!不好了!哪个小黑男驴的肠子从肚子里边流出来啦!”
队长见女知青如此大呼小叫,顺手拿起胳膊粗的支车棍,照着哪个小黑男驴的脊梁上梆梆的抡了两棍,哪个小黑男驴的“肠子”立刻疲软了缩回了肚子。
这个女知青虽然长得像个孕妇,但是,是个任吗不懂的女人。
再说哪个和她一块儿来的男初中生,瘦小枯干,哪个女知青的份量,能,他的父亲是老红军,是中国农科院的最高领导。
哪年,他们这拨儿知识青年来的时候,正赶上冬天修水沟水库,许多知青都去了,队里的那些不重要的年轻人包括我也去了,修水库是三班倒,在有限的空间里,歇人不歇马,轮番战斗,先是挖基坑,也就是挖水库大坝的根基,把两个山嘴之间淤积的沙石清走,小水库没有机械,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