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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小组同意带着他。希特勒的私人医生路德维希斯达姆普菲格也在这一组,这一组还有希特勒的飞行员汉斯鲍尔。鲍尔也和其他人一样地讨厌鲍曼,但是由于他接受了希特勒的命令要把鲍曼送到海军司令邓尼茨的指挥部去,他为了忠于对元首的承诺而感到受到了荣誉的约束。那天晚上,鲍尔把希特勒作为礼物送给他的珍贵油画卷起来用背包装着。斯达姆普菲格似乎也让鲍曼变得清醒了一些。

    我们小组和鲍曼所在的小组在谁先走的问题上有些争论。鲍曼不想等蒙克将军规定每两组之间20分钟之久的间隔时间,他非常惊慌,想尽可能早一点的离开党总部。我们所有的人都能听到外面苏军的shè击。争论最后变得毫无意义,因为阿克斯曼已经决定我们要到地上去,我们不必和其他的小组的计划相符合,阿克斯曼开始尝试和蒙克协调我们的出发事宜。

    在晚上11点钟,蒙克将军带领他的那一组出发到了威廉姆斯大街上,小心翼翼地左顾右盼留心苏军的狙击手。有3~4个小组跑过了威廉姆斯大街到达了威廉广场。

    在蒙克的小组穿过威廉姆斯大街去法兰克福地铁站时,我们在大街上朝着正北方前进。在我们快离开的时候,阿克斯曼拿出了两个重重的包裹,他告诉我里面装了50多万德国马克,让我背着它们,可是它们太沉了我背不动。所以我只背了一个,另外一个让希特勒青年团的一个地区负责人背上了。我们这个小组是由大本营里剩下的希特勒青年团的作战部队、阿克斯曼的副官根茨格雷姆、海因茨波特以及格特鲁德医生和她的两个助手组成的。

    突围(3)

    阿克斯曼说了几句,我们就都出发了,一个挨着一个,排成一列纵队行进,并且尽可能近地贴着墙走。一些男队员被特别嘱咐要照顾好女队员。我已经三天三夜没有合眼了,我不能描述我当时的思想状态,但是我所有的肾上腺素一直支撑着我求生的yù望,另外还有阿克斯曼的命令。当我们到达威廉姆斯大街上时,我松了一口气,因为大街上要比我想像的安静得多。远处传来的苏军的qiāngpào声还是和以前一样的嘈杂,但是此时的威廉姆斯大街不像白天是shè击场一样,它有着令人怀疑的宁静,谢天谢地。不过极端令人头疼的是有时会响起零星的qiāng声,这使得人不自觉地进行躲闪,幸运的是我们没有一个人被击中。

    当我们到达菩提树下大街时,我们第一次与苏军的部队相遇。他们正在布兰登堡门处的一个露天的烤ròu架上烤制食物,而且好像是对我们身体的影子完全放松了警惕,或丝毫没有注意到。那真是一次离奇的经历,因为我们原本以为会有一场恶战。

    随后我们沿着菩提树下大街小心谨慎地前进,与苏联的部队背道而驰。不可想像的是他们没有发现我们,而且qiāng声也没有再次响起。一直到我们向北转到腓特烈大街开始向魏登戴姆大桥前进时,我们才碰到了前面的麻烦。我们正接近一场激烈的战斗,在桥上的一个坦克路障还有成百上千的党卫军、国防军士兵和平民,还有一辆大型的虎式坦克和机动式突击pào。这支部队想努力突破桥对岸的反坦克障碍,但是他们遭受了猛烈的火力阻击。我们加入了他们,当时真是一团糟。

    我们好像受到了来自各方的打击,甚至于我们后面都有。难道是我们自己的部队不知道我们在他们的前面吗?子弹在空中嗖嗖地飞过,pào弹的碎片从各个方向凶猛地向我袭来,大量的金属片像雨点一样落到我们身上。我除了看到模糊的火星和闪烁的火以外什么也看不到,我完全控制不了我在做什么或者我会发生什么事,我真像是在大锅的漩涡里一样,我想是末日到了。

    我们前面的一次bàozhà产生了一次巨大的震动,火光冲天。我冲到一堵墙的后面躲了起来,谢天谢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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