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做不了。在纳粹党总部的下面急救站大约有40名病人,他们由格特鲁德医生照顾。另外在国会大厦底下的战地医院里还有几百名不幸的人,他们将由哈思教授来照看。这位希特勒的党卫军的老医生病得很重,走不了20米就会累得气喘吁吁。申克教授将作为三把手跟随蒙克将军撤离。但当格特鲁德医生得知阿克斯曼把她留下时很不高兴,她坚持要我们把她带上。一开始阿克斯曼坚决不同意,她必须和病人在一起,我们的行动对于一个女人来说太危险了。
“你们会需要我的!”她坚持说道。
阿克斯曼最终让步了,格特鲁德医生再一次证明了她的勇气,她也写下了自己的遗言。
这时,我也匆匆胡乱写了一首诗。
从一个无名的坟墓,
我燃烧着的灵魂和寒风,
一起来到了无边无际的大海,
与大海的波浪一起得到永生。
我到现在也不知道是什么东西促使我在那种逆境下写下这些诗句的,那个促使我写下它的因素就像生命一样神秘。或许是我觉得虽然我面临着死亡,但是我写下的诗句会在我们留下的这些伤员的保管下幸存下来。我把我的诗留给了一个13岁的男孩戴特许欧德,他没有跟我们一起走。我也不知道他后来怎么样了。
每个人都接到命令到国会大厦的地下室内集合,他们在那儿接到指示向前走到威廉姆斯大街对面的一个地下车库。这儿曾经驻过一个消防队,但是现在成了停放政府乌黑铮亮的豪华轿车的场所,不久就被胜利的苏军攻击部队占领了。但是现在这些汽车都被乱七八糟地移到了车库的一边,以便为逃跑的部队让出一条道来。共有大约1000人准备逃离,他们中大多数人是蒙克领导的阿道夫希特勒党卫队警卫旗队,另外还有20名希特勒身边的工作人员以及80名拉登胡伯的人。
还有许多人集中在党总部地下的地堡和地下室里。随着夜晚的临近,越来越多的士兵涌进了这些低矮的房间里。chéng rén和孩子们,平民和士兵们,一个接一个地到来,他们的衣服和脸上覆盖了许多尘土以至于彼此都分辨不出谁是谁了。他们脸上露着沮丧和失败的表情,但是更明显的是他们脸上绝望无助的疲倦,他们的制服被扯成了碎片,他们和我一样在地堡里睡觉以及战斗了至少2个星期了。
逃跑的计划是每次大约20个人为一个小组想办法穿过威廉姆斯大街进入到法兰克福地铁站。蒙克将带领第一组首先开始穿越,他这一组包括了他的参谋人员、申克教授、奥图甘什以及地堡中剩余的女xìng:特劳德尔琼格、葛达克里斯蒂安以及鲍曼的秘书爱尔斯克鲁格,还有希特勒的厨师康斯坦茨曼扎利。拉登胡伯作为第二组的领导人紧随其后。
我们被安排到了第三组。马丁鲍曼被安排在哪一组引起了争论,自从希特勒死后,马丁鲍曼被每个人当成小丑一样的对待,蒙克也没有掩饰对他的轻蔑。鲍曼开始有点醉了,并开始与蒙克的高级军官大吵起来,他们对他也怀有敌视的轻蔑。鲍曼在那天晚上显得醉得厉害,威尔茨因甚至对阿克斯曼说:“这样的话我们不带他走。” 他穿着一个过大的皮衣使他看上去比他实际上还要胖一些。蒙克将军也穿上了平民的衣服。在过去的几个星期这两个人还要求其他人战斗到死,可现在为了逃亡自己却换上了平民的衣服。
在这种卑鄙和自私的威胁下,鲍曼的生命已接近终结。喝醉的并不止他一个,他的许多纳粹党总部的人员也都喝得不省人事,而且他们所有的人也都把在过去12年里一直作为炫耀的纳粹制服丢在了一旁。
蒙克非常明确地表明他不希望鲍曼在他的那一组。他喝得太多了,斯达姆普菲格不得不让他清醒一下。阿克斯曼则更不愿意带着他,最后,由宣传部组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