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首不会前往巴伐利亚,那些企图逃跑的人都是懦夫和叛徒。对于这一命令,任何人都必须无条件服从,但只有一个部门例外,那就是黑尔姆特雷曼将军的总指挥部,当时他负责柏林全城的防卫工作。那个星期六的早晨,指挥中心大楼就被纳粹党的文职官员围得水泄不通,他们都想获得军方的豁免权以出城保命。在过去几个月,甚至几年的军事失利时期,正是这些人在不停地指责军队的懦弱无能,如今他们却要看军官的脸色行事。对于雷曼来说,这种掌控别人生死的感觉想必很好,不过他也很高兴看到这帮家伙从自己眼前消失,一旦打起仗来,这些人都是只会抱头逃命的废物。当天早上,他一口气签发了2000份豁免令,把这些“金色的野鸡”全都打发走了。
不同寻常的是,当这些“金色的野鸡”纷纷逃离时,来自党卫队国外军团的纳粹狂热分子却如潮水般从各地涌入柏林。但也并非所有的党卫队成员都如此忠心。当天早晨,党卫队头子希姆莱再次拜会瑞典的勃纳多特伯爵(Count Bernadotte),寻求与盟军进行和平谈判,并实现自己取代希特勒的野心。
在南线措森,苏军迅速击溃了前来狙击的德军装甲部队。至中午时分,逼近德军最高指挥部,而此时的德军防御力量实质上已经形同虚设。令人惊奇的是,苏军坦克此时却停止了前进的步伐,原因是燃油耗尽!这给了国民突击队和希特勒青年团以可乘之机,他们用铁拳式反坦克火箭让苏军遭受一定损失。直到下午1点,克雷布斯才接到命令撤出地堡。国防军最高统帅部转移到位于柏林西面临近波茨坦的橡树空军基地,而国防军最高司令部则移至克朗姆尼兹附近的一个坦克基地,在人员向西北撤退过程中,还被德国空军当作苏军坦克部队而误击。当天下午,苏军在没有受到任何抵抗的情况下开进了措森地堡,门口只有4个喝醉酒的德国士兵在欢迎他们。进入地下后,苏联人立刻被眼前的这个超级堡垒惊呆了,他们四处游览一番,欣赏这个完美的杰作。恰巧此时电话铃声响起,一位苏联军人拿起了电话,电话另一头是一位德国军官,他焦急地询问着措森的战局发展,“伊万来了。”苏联人高声回答。
当柏林城里的希特勒已经看到末日来临时,哈尼斯和我还在向东努力找寻库茨克的部队。一个现实问题是摩托车的燃料即将耗尽,我们无法再继续往前。于是我让哈尼斯留下,躲藏在田边的一个地窖中。而我则独自上路,徒步前往寻找库茨克。库茨克的部队驻扎在雅各布斯多夫,那里正遭受着苏军pào火的猛烈攻击。库茨克带领着一排士兵埋伏在一个花园内,透过树篱缝隙向苏军士兵进行shè击。呼啸而来的pào火击中了花园的墙壁和旁边的农舍,现场一片狼藉。库茨克拿着一把MP-40自动冲锋qiāng,拼命向前方开火。
希特勒的孩子们(4)
“你来这儿干什么?”他乘着下来重新装子弹的间隙问道。
我大声吼出了指挥部的命令:“不许投降!不许撤退!战斗到最后一个人也要守住阵线!”
库茨克表情严肃地看着我说:“我们需要增援。你先吃点东西,再睡一觉。”
哈尼斯还在地窖里待着,我不想让他等太长时间,但库茨克的命令我不能违反,所以我必须留下。所有阵亡和受伤的士兵都被集中起来,有几个姑娘拿着新鲜的牛nǎi和用刚出炉面包烘制成的三明治。我不知道这家农舍的主人都去哪儿了,也不知道他们是否会回来。为了表示尊重,我没有睡在他们的卧室里,而是躺在谷仓的草垛上睡着了。睡觉的时候,我摘掉了头盔,手里紧握着qiāng,不多会儿就进入了梦乡。
迷迷糊糊中,我突然感到背上被人用靴子踢了几脚,我一下子惊醒了。是一个苏联士兵!他正试图把我翻过身来,难道他以为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