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切尽在不言中!只能以这种方式来维权:…………此处有省略——江锋…………抱歉,来看书的朋友们!
冯建民、吴鸣、黎思虎三人一屁股坐在冰冷的地板砖上打盹,也不知道过了多久,才听到门扑地一声被打开。一名法警站在门口没进来,他声音洪亮地叫了声:“出来吧,你们该回窝了。”声音在空阔的房间里产生回音,嗡嗡声令三人猛地站起,就像被黄蜂追赶一样地到了门口。为首的法警喝令几人慢点,他们才刹住脚步,跟在冯建民身后的吴鸣,还是重重地撞在了他背上,令他撕牙咧嘴地吸了口气。也许是上过庭的原因,所以也没给三人戴手铐。几名法警跟随他们从昏暗空荡荡的大厅出来,在下台阶时,吴鸣往左边看了看白云斑驳的天空,见偶尔的太阳还在半天高,估摸着还没到四点钟。就又回头看了看大门,却见梁佩梓夹着公文包,站在法院门前的大柱子旁,远远地看着三人。冯建民发现得比较晚,在要上车时才发现他。想要叫他过来,却被法警猛地推了一把,人趔趄地上了面包车。
面包车里只有一名互不相识的羁押人员,他坐在后排,见三人上车就让了让。冯建民见吴鸣和黎思虎各坐一边,便挨着那人坐下。但眼睛始终没离开车窗外梁佩梓的身影。直到面包车拐弯,看不见法院门楣时,才长长地叹了口气,将头低沉起来,心乱如麻地想着宋永泉告诉他外面的一切:****的,七年呀,什么时候才是个尽头。出去快成六十岁的人了,外孙女都上小学了,真的不知道怎么去面对他们。本来边缘艾也是生活的希望和寄托,没想到那婆姨却和野男人下得了手,弄出一尸两命,害得我冯家又一血脉没了。唉,都是钱在作孽啊,如果不把几万块钱给她,或许也就没这回事吧,但命里注定她有这么一劫,谁又能预料?按说在六十岁这个年龄段,应该享受人生最美好的时光,如今却囹圍成这样,将来还会有幸福而言吗?看来人是不能太贪,贪则有报应呀!
看不见梁佩梓的身影,吴鸣也将低沉着头,他瞄了眼坐在冯建民身边的人,感觉到此人非常眼熟,却又想不起在那见过。脑子里极速盘旋,就好像有一个结始终打不开似地,转不过弯来。他觉得脑部有点缺氧,便和冯建民一样眯起眼睛,似睡非睡地苦思冥想起来,随着面包车的摇晃身子也跟随着晃悠。“怎么了,要不要载她们一起走?”前面为首的法警一出声,黎思虎和另一名羁押人员立即看着右边的车窗外。原来是一辆押解女羁押人员来开庭的车辆,还没开出法院拐弯的道路便抛锚了。看见车内几名齐耳短发的女人,两人眼睛发亮,都目不转睛地看着她们,还不停地眨巴着眼睛,像看着稀有的国宝一样,恨不能将眼珠子喷射出去。吴鸣和冯建民则像刚刚睡醒一样,也好奇地扭头看去。冯建民露出友好的笑脸,吴鸣则漠然地透过窗户,脑海里又似乎见过那个将脸贴在车窗玻璃上的女人,感觉到似曾相识,在那见过。
“芳婷,你太傻了,我不是交待过你,三次,我们只有那三次呀。”挨着冯建民坐着的羁押人员压低声地叫道:“你干嘛就那么傻呀,这回好了,我们肯定是要把牢底坐穿。”他虽然压低着声音,但在狭小的空间里,声音还是非常响亮。可能是隔着两个车窗,却见芳婷贴在玻璃上的脸不停地摇晃。“收声!是不是想戴飞机铐?”为首的法警在前面透过不锈钢网
…………此处有省略——江锋…………
壁上挂着幅巨大的公司各阶层领导人的合影,有两人被油性大头笔涂抹看不清脸孔。待曹铮曹副总离去,便问老乡为什么要涂抹去两人的脸孔时,张小英才缓缓地告诉他,说是两人做了对不起公司的事,还是王屏生的嫡亲,她一边说一边指了指在书桌上的两张合影照:“太贪了,两人利用手中的权利合谋私吞公司废品铝材,数目巨大。连王总都感觉到气愤,看来他们是难逃一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