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右一切,而非为首都之确保。
平津战役
华北战场
平津会战影响作战诸因素:
华北战场聂荣臻匪军,为当时五大股匪(西北彭德怀、华中刘伯承、华东陈毅、华北聂荣臻、东北林彪)中最弱之一环,对聂荣臻匪军之戡剿,由第十一战区及第十二战区(後分别改为保定绥署及张垣绥署)在北平行辕主任李宗仁统一指挥下,专负其责,该两战区内之我军,无论在实与量方面,我均占绝对优势,华北主要jiāo通及jiāo通工具等亦悉为我方所掌握,尤以第十二战区长官傅作义,乃为我当时方面军大员中表现最为杰出者,其能亲随部队及亲临前线指挥作战(其他各方面军大员乃为永坐镇於後方大城市行遥控指挥),若依匪我现实状况及依常理而论,消灭华北聂荣臻匪军,乃易如反掌之事。奈首为负责华北统一指挥之李宗仁,自抗战胜利後坐镇北平,完全在做官,所谓统一指挥仅为形式或名词而已,第十一、十二两战区之部队,乃划地(作战地境)为界,无论任一战区方面情况如何紧急或握有彻底歼灭匪军之良机,但该两战区之部队,从无越界支援他战区作战或聚歼匪军之事;以张垣会战为例,於本会战对聂荣臻匪军本可一网成擒。奈该两战区狃於作战地境,第十二战区之大骑兵集团袭占张垣後,即中止行动,越二日始继以一部向东挺进至下花园,惟经过此两日之时间,聂匪主力已乘隙窜入蔚县附近山区,但北平行辕及第十一战区对第十二战区派兵向下花园挺进一事,反视其为争功和越界之行动,此在战史上乃成为千古之笑柄。
当时我方面军大员,乃兼掌其辖区内之军、政大权,自张桓会战後,该两战区不仅各自为政,亦各自为战,聂匪窥破我此一弱点所在,且对傅作义军队闻风而胆寒,其策略为对第十二战区采互不侵犯政策,彻底集中兵力,先各个击破我第十一战区之部队,首为利用太行山区为侧方游击基地,先各个击破我石门(石家庄)至北平沿平汉线我之部队,继而囊括其东平原,围困平、津。至民国三十六年秋以後,李宗仁忙於其竞选副总统,其对国家民族存亡之戡乱,早置诸脑後,匪军乃乘势扩张,近逼平津郊区。次为我第十一战区各部队,於抗战胜利後,即始终驻守於「平、津、保、石」几个大城市之内,所谓军队保国卫民,被保卫者乃仅为此等几个大城市内之民众,於其中将近半数为民众素所厌恶之社会及政治垃圾以及发胜利财和国难财之jiān商富贾之类,至於广大乡村内约占华北总人口百分八十五以上之广大民众,遭受共匪清算斗争屠杀迫害,而无一兵一卒予以保卫,国父说:「忘记广大的痛苦民众,即谈不上革命。」,谈不上革命,将成为被革命之对象,至少已丧失了民心;且因军队久驻於此等大城市,於不知不觉中为城市内红灯绿酒生活所腐化,革命精神烟消云散,一遇当时教养不足装备劣之匪军亦成为不堪一击,野战及从事於恶劣天候地形作战,更是裹足不前及望山生畏。
再其次为民众对当时华北之政治不满,做官者仅知作威作福,最为敏感者当为知识份子,而知识份子又最能影响广大群众,学潮、工潮此落彼起,匪谍遂乘机而入,遍布各工厂、学校、及渗入军中,北平行辕及第十一战区等高级司令部,为匪谍渗入之主要目标,例加抗战胜利派往北平接收先遣人员之领队谢士炎(原第六战区副参谋长於汉口乘机飞往北平),後任第十一战区军务处长,乃为标准之匪谍,他将作战计划送给匪军还不算,因他是陆军大学出身,稍通韬略,他还为匪军如何对国军作战另拟妥一份计划附上;另第十一战区长官之机要秘书丁某,以及设计委员会主任委员余心清等亦均为匪谍。换言之,该战区司令部有这些高级匪干运筹帷幄,指导匪军对我军如何作战,聂荣臻匪军再无能,我军亦无不败之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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