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银鲨太子浮在半空,满面狰狞,恶狠狠地看着张丹青飞到自家面前,冲着他咆哮道:“你算个什么东西,居然敢和我抢女人?”
张丹青撇撇嘴角,淡淡道:“你又算个什么东西,居然敢打敖青公主的主意,真是癞蛤蟆想吃天鹅肉,没皮没面,不知羞臊!”
银鲨太子怒极反笑,他来龙宫之前,早已做好打算,便是要趁着瀚海有头有脸的水族齐聚龙宫之时,当面向敖烈提亲。他自知修为不高,早早地便向个长辈哭诉,只说心对那敖青爱极,若不能娶进门来,这一世都不会快活。
那头大鲨都是杀伐果断的人物,腕c谋无一不是上佳,否则也不会在短短千年内将银鲨滩经营成不下于龙宫的势力。只是这人子嗣不旺,只有银鲨太子这一根独苗,明知他仗着银鲨滩的威势,在瀚海内到处欺男霸女c为非作歹,也只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从不管教,养成了他这副骄纵的性子。
头大鲨听他这般哭诉,早已大为心疼,又觉得若是真能将敖青娶进门来,自家在这瀚海里的声势只怕是煊赫到极点,再无一家能比,因而便答应了银鲨太子的请求,又将银鲨滩的镇族之宝给他随身携带,以备不虞。
银鲨太子不过结丹的修为,如何敢在敖烈面前放肆,又邀那敖青考较自家,实是他自忖有这件宝物随身,胆气便足。此时他不住在张丹青身上打量,心里想得就是一会如何将这小子抽魂夺魄,折磨致死,甚至将他一身血肉祭炼成法器,供自家把玩。
他兀自恨恨,不经意间正好瞥见敖青公主,一双美目正盯着面前这个人族小子,满是关切之意,顿时醋意大发,爆喝道:“你既是作死,小爷便成全你!”
他张口一吐,一幽蓝光芒冲天而起,浮在他头顶,众人望去,见是一把钢叉形状的宝物,一丈长短,周身灵气吞吐,更有数道幽暗蓝光,在那钢叉的四周游走不定,看起来灵异非常。
敖烈忽然朗声说道:“你二人斗法,务必点到为止,莫伤了和气。银鲨太子你这把摩罗飞叉已是真灵法宝,威力巨大,你须仔细一些,若是拆了我这座宫殿,我定要寻你家长辈讨个说法!”
张丹青听敖烈所言,心一凛,知道这是敖烈借警告自己,银鲨太子放出这件宝物,乃是一件真灵法宝。他不敢大意,放出自家的惊虹剑,化作一团白色光芒,游走如带,把自己护在当。
银鲨太子咧嘴一笑,喝道:“敖烈,不过一座宫殿,赔你就是!”他又看向张丹青,嗤笑道:“我道你定是头六臂,这才敢出头坏你家小爷好事,原来却是个绣花枕头,这把飞剑不过是一件品法器,你也敢拿出来丢人现眼?”
张丹青嘴角抽抽,那银鲨太子一番话,倒是说了他的痛脚。他离开太一教之时,身上只带了两把飞剑法器。一把在那深涧边被怪剑所伤,断为两截,沉入涧底。还有一把就是眼前这支惊虹剑,跟随他的时日最久,品质虽然不差,却也不算特别出色。
他见银鲨太子洋洋得意,嘿嘿一笑,说道:“你这样的,便是一件幻灵法宝在,也只若一支烧火棍!”
银鲨闻言眉毛一立,骂道:“我叫你作死!”也不见他动作,那柄敖烈口摩罗飞叉猛然射出,速度极快,向张丹青刺来。
张丹青只觉眼前一花,那柄飞叉已然临近自家面门,劲风扑面,更隐有凛冽的雷电之气,滋滋作响,虽未打到自家身上,也觉通体麻痹,一身法力竟然运转不灵。他顿时大惊,念头电闪,一身浩瀚法力从丹田气海冲出,在体内经脉奔腾游走,他身上麻痹之感顿减,立时并指为剑,催动惊虹剑去挡那飞叉。
惊虹剑一阵颤动,幻化出无数道剑光,好似惊雷掣电,于电光火石间在那飞叉上连续斫击了上百次,每一次都发出震天的轰鸣。只是那飞叉本质绝佳,又有绝大的冲力,纵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