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敖烈面色森然,双目直盯着银鲨太子。
银鲨太子被他看得有些惴惴,不由往肚里咽了一口唾液,目光便有些躲闪,再不肯和敖烈对视。
福鳐尊者见他这般怂样,暗自叹了一口气,上前一步,朗声说道:“敖烈,银鲨太子方才所言,不仅是他自家的意思,更是银鲨滩位道兄的意思。敖青公主芳华绝代,又是龙宫的明珠,若说在这瀚海里还有哪个能和她门当户对c相得益彰的,便只有银鲨太子无疑了!”
敖烈看向福鳐尊者,淡淡说道:“尊者莫非不知舍妹在这终身大事上的立场?”
福鳐尊者哈哈一笑,说道:“敖青公主是我瀚海的明珠瑰宝,这样的女子,又岂能嫁给异族为妻?我只怕她心思单纯,被那些个人族蛊惑,加上老龙王对她太过宠溺,这才生出那等荒唐的念头。如今龙宫是你当家,都说长兄如父,敖烈你难道也由着她胡来吗?”
敖烈眉头挑起,正欲说话,忽然大厅有一个女子声音响起:“我的婚事只由自家做主,福鳐尊者你得道多年,也算是一方道祖,怎的甘心做人狗腿,胡乱替人说媒,好生让人厌烦!”
众人听到这番话后,纷纷抬头侧目,循声望去。只见那十个元神高人的身后,缓缓走出一个青衣少女。
这女子生得秀美绝伦,一头黑发如瀑布般垂下,只用一根银带轻轻挽住,肌肤胜雪,被这大殿的珠光一映,更是晶莹如玉,粲然生光。
张丹青听到那声音之时,已是心头剧震,再看她的面目,赫然便是之前在那花园练剑的少女。他心大定,口低声说道:“果然是你!你便是敖青,是这龙宫的公主!”
敖青走到那清虚老道的面前,盈盈一礼。
清虚笑呵呵地将她扶起,问道:“你这丫头,不过百多年未见,出落得愈发标致了,老道忍不住问句,何时才能喝上你的喜酒啊?”
敖青嘻嘻一笑,双眼弯如月牙,轻声道:“侄女一心向剑,剑术大成之前,绝不想其它。”说到这里,她望向清虚的目光,隐隐透出俏皮的意味,又接着说道:“清虚叔叔,不如将你玄清宫的上乘剑术再传我一些,我若修炼有成,叔叔自然有那喜酒可喝。”
清虚听她此言,赶紧摇头,连声道:“你莫来哄我,上回被你骗去那一道剑诀,回去之后被我那掌门师侄好生埋怨,老道不胜其烦,这才躲到你龙宫来。你自家烦心事一堆,就莫来打老道的主意了。”说完他用朝银鲨太子那边指指,便闭目不言。
敖青冲他又行了一礼,转身向自家兄长行去,敖烈见她过来,笑着问道:“你怎么来了?此处尽是些粗人,莫沾了一身的俗气。”
敖青撇嘴道:“爹娘都不在,瑶光姨娘也不便现身,我若不来,就是被人卖了也不知道。”她口虽似说些赌气话儿,可是一张脸上,尽是促狭笑容,双眼如星光闪烁,定定地看着敖烈。
敖烈呵呵一笑,说道:“你只知有爹娘c姨娘疼你,却不知我这个当兄长的心里,实是把你看得比自家还重要吗?”
敖青目隐有一泓泪水翻滚,口说道:“我龙宫早已不比往日,如今事事都压在兄长身上,敖青只恨自家不是男儿之身,修为又低,不能为兄长分忧。”
敖烈哈哈笑道:“不过是些跳梁小丑,妹子你多虑了!”言罢,他看向福鳐尊者,大声喝道:“福鳐,我劝你速速带着他们离开我龙宫,莫要等我发了性子,场面不好收拾!”
福鳐尊者还未发话,他身边的银鲨太子突然叫道:“敖烈,我瀚海的水族男子,若是看上哪家女子,便可当面求爱,若那女子不愿,必会出一道难题,让那男子知难而退。不知敖青公主可有说法?”言罢,他目光熠熠,盯着敖青的身影不放。
原来这瀚海的水族生性豪放,成年男子若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