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她还是会害怕。
一大早,便听见了下人的叫喊声,纪尔容依着窗户,手里拿着一个暖炉,不顾寒风袭人,偏要打开窗户听声儿。
“好热闹啊!谁惹姨娘生气了?”她笑着把炉子放在一旁,对喜竹说:“去把乐纱叫进来。听听是什么事儿。”
不一会儿乐纱就进来了,见纪尔容在探着耳朵听,忙行了礼,“高姨娘在惩治下人呢。之前也有过,没这次动静大。”
“好像是不少人呢。到底因为什么事?”纪尔容不回头地问。
“大多是别院里的下人,具体为何奴婢也不知。只是听说看丢了人,大半夜的这么多人看着,却还是让人跑了。”
“谁跑了?”她转过身来,打量着乐纱。这几日,乐纱的身量明显臃肿了一些,在这里好吃好喝地,好像胖了。
乐纱便笑,“听那喊叫里偶尔冒出的名字,像是说向匠红。”说着低下头,不敢去打量纪尔容此刻的表情,“或许,小姐对这个名字不陌生。”
“你倒是知道不少。”她讥笑一声,“除了这个,还有别的吗?”
乐纱知道正题来了,将玩笑的语调收起来,“孙大人那边突然没了信,原本快要踏破门槛的媒婆突然之间就不来了。这火气姨娘积攒了好些天,今日一起出气了。还有,高姨娘已经遣了春屏去问到底是怎么回事?就算”
说道这里停下来。
纪尔容轻声道:“就算什么?”
“就算是疯子嫁人登不得台面,可好歹也是纪府的喜事,容不得孙大人撂摊子。”
纪尔容笑了,笑声欢乐,做不得假。高碧云终于露出了尾巴。接二连三的突发状况,这时候她也开始慌了吧?
乐纱吓得不敢动,一点点抬眼偷看,只觉得眼前这人比高碧云更可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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