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她挑眉笑。
“奴婢不敢”喜竹像泄了气的皮球,有心劝说两句,却知道小姐是不会听的。想了半天,还是诺诺地问,“难道您真的喜欢苏公子?”
纪尔容立即气结,连反驳的话都说不出来。
从马车上下来,天已经彻底黑下来,虽不是伸手不见五指,可想看清对面人的五官也是不容易的。
突然一个模糊的人影从身旁掠过,将一封信扔到了纪尔容的身上。她眼疾手快地接住,再想看送信的人,早已找不到丝毫影子。
纪吟等人完全没有注意到这一情况。
她和喜竹对视一样,回到院子后立即点燃蜡烛。
信是郑一寒写的。大致内容是纪尔容交代的事情已经开始着手办了,锦绣记的讨债开始,还有就是她拜托郑一寒调查的事情也有了些眉目。这一点倒是有些出乎她的意料,没想到孙仲的本家竟是孙少衡所在的孙府,只不过两系相距甚远,早脱离了九族,并没有亲属关系。另外,孙仲是冯左云一个派系的官员,是听冯左云调遣的。搜集到的一些关于孙仲的消息尚不足将他整垮。
将信读完后折起,放到火苗上点燃。喜竹拿出刚才揉成团的宣纸也点上。房间里立即亮了一下,转瞬即逝般再次恢复了往日的平静。
大冷的天,秋穗在院子里站了许久,身旁有一个脸生的妈妈,一脸焦急和不安,大冷的天竟然冒了汗。
“怎么现在才来报?”秋穗恨铁不成钢般说。
那妈妈姓乔,一直在别院,后来向匠红送了过去,而且人手也多了几个,夫人千叮咛万嘱咐一定不能把人看没了。可现在
“我本想着能找回来。那婆娘已经跑过一次,被我们抓了回来。这次她敲晕了看守的人,趁着夜里大家睡觉跑了出去。”
“废物!看守的都是些身宽体胖的粗壮妇人,连她也应付不了?竟然还被敲晕了。尤其让你们夜里小心!一个个睡得像猪一样沉。”她现在也担忧着,不知该怎么跟高碧云禀报。人丢了,而且丢了三天了。再想找,谈何容易?
“姑娘骂的是!”乔妈妈一个劲点头,只要点头认错能让人回来,她点上半辈子都愿意。屋里那位的手段她是知道的。少不得要掉一层皮。
“等着吧。”秋穗叹了一声,思量着敲响了门。
“进。”
秋穗挑起帘子,站了一会儿。
人进来了却不说话,高碧云转过身来,秀眉微蹙,“什么事?”
秋穗咬了咬牙,一五一十地说了。
乔妈妈站在院子里,一颗心七上八下落不到实处,突然听到房间里传来瓷杯摔碎的声音,心脏立即砰砰地跳起来,身体抖得更加厉害。
“什么叫人丢了?”
“奴婢该死。”秋穗跪在地上,将脸埋在地下,“愿意受罚。”事情是她办的,自然脱不了干系。
“乔妈妈在外头呢?”高碧云阴阳怪气地说。
“是,奴婢把她叫进来。”
“呵呵,嫌我气得不够吗?”
“奴婢不敢!”再次叩下。
高碧云生气之余觉得事情有些蹊跷,按照布局,向匠红想逃可不简单。她甩甩头,将那一丝突然窜起的不安苗头压下,心中开始期盼向匠红的逃跑只是单纯的个人逃跑,和那些没有关系。
“该罚的一个也不能落下,人找不到呵,再罚!”
一向镇定的秋穗不禁打了个哆嗦,所谓的再罚,便是没有一个结束点,除非主子发话,不然她曾经处罚过一个试图勾引爷的丫鬟,杖刑之后用药附上,等结了痂再杖周而复始。能熬到主子心软还好说,熬不住
秋穗的声音听起来有些颤抖,“奴婢遵命。”虽然知道自己是夫人的得力助手不会被罚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