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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之类的词句敷衍了事。当不好闭口不语,而直接回答又不可能的时候,他经常用这种办法。

    施蒂尔里茨在走过“别尔加蒙”空旷的展厅时,常常问自己:“为什么创造这些伟大艺术品的人却这样野蛮地对待自己的天才呢?为什么有人要破坏、焚烧、摔碎雕塑作品呢?为什么他们对自己的天才雕塑家,画家如此的无情呢?为什么我们只能去搜集残留下来的一鳞半爪,只能用这些残缺不全的东西对我们的后代进行美的教育呢?为什么古人这样不理智地把他们这些活着的神送给野蛮人做牺牲品呢?”

    施蒂尔里茨喝干了那杯格罗格酒,又点燃那支熄灭了的香烟。“为什么我没完没了地回忆普莱施涅尔呢?仅仅是因为我现在很需要他的弟弟吗?或者我正在考虑为自己提出一个新的联系方案?”他苦笑了一下。“我看,我和自己也耍起花招来了。‘他和谁进行了角斗?和他自己,和他自己…’这好像是帕斯捷尔纳的诗句?”

    “过来,伙计!”他喊了一声酒馆的伙计。“我要走了,算账吧……”

    作者:[苏]尤里安谢苗诺夫

    (本书资料收集于网上,版权归原作者所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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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节供思考用的资料〔鲍曼)

    关于此人的情况谁也不知道。他很少出现在新闻影片的镜头上,站在元首旁边的照片那就更少见了。他个子不高,圆圆的脑袋,脸颊上有一条伤疤,摄影师们按动相机快门时,他总是想方设法躲到旁边人的背后去。

    据说,1924年他曾因政治谋杀罪坐了十四个月的监牢。在斯飞逃英国之前谁也不清楚他的情况。当时希姆莱奉元首的命令去整顿这个“烂透了的窑子”(元首就是这样评论党务办公厅的,当时赫斯任办公厅主任,他是元首直呼其姓名并用“你”称谓的唯一党员)。一夜间,希姆莱逮捕了七百多人,所有与赫斯关系密切的人都被捕了,但是党务办公厅第一副主任马丁鲍曼安然无恙。而且在一定程度上他反而指挥了希姆莱,他拯救了自己需要的人,而将他不需要的人都送进了集中营。

    接任赫斯的职位之后,鲍曼丝毫没有什么变化,依然是沉默寡言,衣袋里总带着一个小本子,他把希特勒说的话都记在上边;生活也一如既往,很简朴。对戈林,希姆莱和戈培尔他故意做出毕恭毕敬的样子,但是,在两年左右的时间里他竞逐渐地成了元首离不开的人物了,甚至元首常开玩笑称他是自己的影子。他办事能力极强,有时希特勒坐下来用午餐时,忽然想知道一件什么事,等到端上咖啡的时候,鲍曼的答案就已经准备好了。有一次,在贝希特斯加登举行欢迎希特勒的仪式,结果出人意料地变成了一次盛大的yóu xing。鲍曼见到希特勒是站在太阳暴晒的地方。到了第二天,希特勒看到就在昨天他站着的地方有一棵橡树,一夜之间鲍曼竟然能组织人移来这么一棵大树……

    鲍曼知道希特勒从来不事先准备演说词,元首一向是依靠即席发言,而且通常还讲得很成功。不过,鲍曼还是总不忘记给元首扼要地写个提纲,列出一些他认为应当特别注意的问题,尤其是当元首要会见一些外国首脑的时候更是如此。这项不为人注目,但又十分重要的工作他做得很有分寸,所以希特勒根本没有想过,一些纲领xìng的发言竟是别人替他写的。他认为鲍曼的工作虽说是秘书工作,但却是很必要,很及时的工作。所以,有一次鲍曼生病,希特勒就感到事事都不顺手。

    有时候一些军事将领或军工部长施佩尔打来报告,在报告里他们整理出了一些真实情况提供元首研究,这时鲍曼要么就尽可能地把报告束之高阁,不往上呈,要么就找约德尔或施佩尔谈话,善意地、亲切地劝说他们把某些事实说得缓和些。

    “咱们大家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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