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躲吗?”
“不能,”值班员回答说,“我们是不准去防空洞的。”
艾斯曼刚要继续听下去,但是值班员回来了,向他报告说,施蒂尔里茨并没有录音。这是按照反间谍机关的指令录的音,目的是对中央机构的工作人员进行监督xìng的审查。
施lún堡说:“这些zhà弹每个至少也有一吨重。”
“显然是这样,”施蒂尔里茨同意说。
他现在急切地想离开办公室,马上烧毁文件夹里那份呈jiāo给希姆莱关于“党卫队保安处里的叛徒”与西方谈判的报告。
“施lún堡的这个鬼花招可不是那么简单,”施蒂尔里茨心里想,“看样子,牧师从一开始就使他感兴趣了。那时准备在将来把牧师当个掩蔽用的人物。而现在他又用着了牧师,这是有意图的。而且他不会背着希姆莱这样千!”施蒂尔里茨知道,现在他必须不慌不忙,有说有笑地和施lún堡把即将开始的行动全部细节逐条逐项地讨论一番。
“我看,敌机要飞走了,”施lún堡一边侧耳倾听,一边这样说道,“或许不是这样?”
“是要飞走了,再去装zhà弹……”
“不,这一批该在基地上寻欢作乐了。他们有的是飞机,可以轮番不断地来轰zhà我们……那么,就是说,您认为如果我们把牧师的妹妹和三个孩子抓来做人质,牧师就肯定会回来的?”
“一定…”
“而且回来之后,当缪勒审问到是不是您让他到国外去寻找关系的时候,他也会守口如瓶?”
“对这点我没有把握。这要看是谁审问他了。”
“我看,把您和他谈话的录音磁带留在您身边,而他呢……可以说是在敌机轰zhà的时候进了棺材,这样是不是更好些?”
“我再想一想。”
“您要想很久吗?”。
“我请求允许我好好地球磨琢磨这个主意。”
“您准备琢磨多少时间?”
“我尽量争取在晚上提出些想法来。”
“好极了。”施lún堡说。“敌机到底是飞走了…想喝点咖啡吗?”
“很想喝,但是要等我把事情做完。”
“那好。施蒂尔里茨,我很高兴,您对全部情况理解得这样准确。这对梁缪是一次很好的教训。他开始对人蛮横起来,甚至对司令也是如此、我们把他的工作抢过来,这下他就相形见细了。这样我们也给司令帮了大忙。”
“司令知道这件事吗?”
“不知道…我们就这样说。他不知道。懂了吗?总的讲,和您在一起工作我感到很愉快。”
“我也是这样。”
施lún堡把联队长送到门口,握了握他的手,说道:“如果一切都很顺利的话,您可以到山里去玩上四五天,现在那里正是休息的好地方,雪是蔚蓝色的,皮肤晒得棕褐色……天哪,该是多么美呀!战争期间我们忘掉了多少事情呀!”
“首先是我们忘掉了自己,”施蒂尔里茨回答说,“就像是过复活节痛饮之后把大衣忘在存衣室那样。”
“对,对,”施lún堡叹了口气,说,“正像是存衣室里的大农…您不再写诗了?”
“我根本就没写过诗。”
施lún堡伸出一个手指,做出吓唬他的样子说:“施蒂尔里茨,一句微不足道的谎言会引起极不信任的。”
“我可以发誓,”施蒂尔里茨微微一笑,“我什么都写过,只是诗没写过,因为我对韵律一窍不通。”
作者:[苏]尤里安谢苗诺夫
(本书资料收集于网上,版权归原作者所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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