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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动用了更多的资源,生产能力和生产本身都扩大了,因此生产也提高了。他估算,孟加拉纺织业的工人数量增加到一百万,其中只有不超过10%的工人从事英国与荷兰东印度公司出口产品的生产(Prakash1994:vii -175,197)。因此,生产的扩张应该主要归因于亚洲人经营的内销市场和出口市场实现了某种结合。在正本清源的探索中,最近普拉卡什(1995:13)把原因归结为人口的增长和“产出、收入和就业的大幅度净增长。产出的增长必将引起对货币需求的增长”。但是,他把这些因素看作是出口增长的伴随物,甚至在这段论述里他依然把“对货币的需求”看作是产出增长的派生结果。

    另外,在莫卧尔帝国衰落和马拉塔人取得地区统治权后,“货币的使用遍及马哈拉施特拉的各个阶层,取代了实物jiāo换;其次……所有的农村居民都被一个由货币、信贷和市场jiāo易组成的网络卷入更广大的地区经济和世界经济”(Richards1987:11)。这是理查兹在评述怕林(1987,1993)的研究成果时的结论。而柏林本人总结说:“简言之,文献(对私人和政府有关基层地方经济生活的报道的详细而冗长的研究)显示,在这个社会里,货币化已经有比较显著的发展(触及到比较多的民众),与我们所知道的早期殖民时代的情况形成明显的反差”(Perhn1993:178-189)。柏林在另一篇文章(198:75)中谈得更具体了:

    乡林…不仅参与当地的货币市场jiāo易,而且也对农业劳动、手工业生产、当兵和家庭服务等按日或按月支付货币工资。我以为,钢与贝壳的进口恰恰显示了这种活跃的。高度货币化的地方市场中心的存在。……同样重要的是,这也证明这种货和‘jiāo往”也把农业生产为主的地区与次大陆其他地区连成一气,因而也与国际范围的各种事件和联系连成一气。……但是,强调这样一个事实也很重要,即确实存在着可以对此进行验证的文献,而这些文献却受到不可思议的忽视。

    但是,柏林(1983:78)也指出:“相比之下,早期殖民统治导致了货币活动的大幅缩减。”格罗弗(1994:252)也指出:“自英国殖民主义登陆,印度的商业生活与17世纪相比明显地恶化了。”

    问题在于,货币是如何促进了——实际上也拓展了——农业,润滑了制造业的运转机制,当然也推动了贸易向更大的范围发展和深入到“维持生存的”农民中间。用凯恩斯的术语说,新的支付手段造成了亚洲自身市场上的新的需求,因此也会造成更多的生产。

    伊顿(1993)考察了在孟加拉为了种植棉花和生产供应纺织业工人的粮食而毁林开荒时伊斯兰教是如何随之而传播的。16世纪以及17世纪末和18世纪初,由于孟加拉的纺织品生产和出口一再扩大,人们对边疆地区进行开发。不过,这种活动,包括最初开垦丛林(与今天在亚马逊丛林的做法一样),得到“许多中间商的资助,他们实际上是资本投机商或古典的包税人”(Eaton1993:22)。国外白银的涌人造成了货币供给的扩大。他们则把这种供给传送到孟加拉的内地乃至边疆。

    但是,孟加拉的边疆仅仅是随着(如果不是由于)新货币的涌入而得到开发的最新区域,而绝不是唯一得到开发的区域。在这段较长的时间里,不仅在德干高原地区,而且甚至在恒河流域,许多广阔地带都有大量农民定居;在古吉拉特,农村的人口越来越密集,新的村庄如雨后春笋,填补了旧村庄之间的空隙。正如汉布利在(剑桥印度经济史种指出的,这也是各种层次的城镇(从小市镇到阿格拉这样的大城镇)加速发展的时期。…傍遮普变成纺织品生产的一个重要中。c,它的产品远销到中东、波斯和中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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