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臣彦睡在床榻上,身子翻来覆去,辗转反侧,累得一旁的楚倾烟也无法正常睡觉,她瞧着侧睡酣眠的江臣彦,好笑道:“既然在意她,为何还要气走她。”
江臣彦把脑袋搁在手肘上,扯着嗓子反驳道:“谁在意她了,她爱住哪,就住哪,我管不着,也不想管。”说完,将脑袋埋得更加严实,可只有心知道,和她吵完架后,自己有多后悔,悔得肠子都青了。可她同样讨厌叶翎汐漠然无动的样子,是自信能拿捏住自己,还是根本不在意自己的感受。她永远高高在上,用她那双清冷如冰的眸子审视着自己,活像在看自己出丑。江臣彦抱着双臂,眼角紧紧屏住那侵袭而上的眼泪。
楚倾烟嫣然一笑,看来有着别扭脾性的人,还真不少。她握着江臣彦的肩膀把她转了个身,让她与自己对视,她没有忽略掉她眼眶红了一圈,楚倾烟愣了,犯得着么,那么小的事,还能把江臣彦逼得如此委屈和惶恐,她收敛笑意,诧异问道:“你哭了。”
“没哭,只是眼睛进了沙子,睡不着觉。”江臣彦抬手,随意揉着眼皮。
楚倾烟很明显不满意她的回答,她抚摸着江臣彦光滑细腻的脸庞,指尖替她抹掉了眼角的泪珠,温和笑笑:“爱她,才会在意她,在意她的言行,在意她的想法,在意她对你的态度。她若不在乎你,会特地跑过来和你说她要搬家么,她若不在乎你,会特意挑个离江府三条街的宅子入住么。”楚倾烟伸手搂住江臣彦柔软的细腰,把她的头纳入自己怀中,手在她的发丝旁,替她捋着翘起的鬓毛。江臣彦顺从地,没有挣扎地任由她抱着,她的脸贴着她的胸口蹭着,低不可闻地嘀咕着:“她太高傲冷酷了,还是烟儿温柔体贴。”软玉温香,犹在鼻息,江臣彦在楚倾烟怀中,找了个舒服的位置,静静地聆听着彼此的心跳。
楚倾烟一怔,透亮的眸子眯成一条危险的线,气息变得阴沉不定,她声音意味深长,“你真的觉得我温柔体贴么。”忽然发了狠劲捏了江臣彦的耳朵。
“哇哇哇,疼,烟儿你在做什么。”江臣彦本能逃离楚倾烟的怀抱,蜷缩在一团,不敢置信地望着楚倾烟。
楚倾烟顺着月光,见她如猫样一般可爱的娇小耳朵被拧出一个深深的红印,似笑非笑地柔声道:“记住,当你想夸一个女人的时候,千万不要贬低另一个女人,特别是还没搞清谁和谁才是一个阵营的。”
江臣彦张口结舌,神情古怪之极。
“过来。”楚倾烟柔媚地唤了一声。
江臣彦双手护着耳朵,唯唯诺诺道:“别拧我,我错了,我错了。”
楚倾烟很满意她一副小心翼翼怕老婆的表现,青葱玉指弹了弹她额头道:“以后还敢不敢闹脾气了,敢不敢再小心眼点。”江臣彦慑于淫威,哪敢反驳,本能地狂晃头。
楚倾烟发出那种蛊惑人心的喑哑嗓音:“你喝醋我代表汐姐姐感激你,可你喝完醋,殃及池鱼,不好意思,那就要——接——受——惩——罚。”楚倾烟张口含住江臣彦红肿的耳垂。
一阵阵酥麻的感觉如电流一般贯穿江臣彦的身体,她紧绷着身子,发出压抑不住的j□j:“烟儿”楚倾烟趁着她失神的片刻,素手已经扯开江臣彦系着的带子,肩膀衣襟滑落,露出片片雪肤玉颈。江臣彦顾不得自己在底下被压着,双臂箍住楚倾烟的纤腰,抬起头将她温润的嘴唇含住,唇舌辗转分离后,长长的银丝在夜晚显得异常淫靡。
江臣彦吞了吞咽喉的口水,缓缓说道:“烟儿,你这是在玩火”然后就想扯系在楚倾烟腰上的带子,楚倾烟把她的手按回枕头上,将身子匍匐压在江臣彦身躯上,头埋在她的颈项,不管她的愕然,只是用着温热的唇瓣带着炽热的火焰舔舐着江臣彦柔白的锁骨,轻笑道:“我说了,你要接受惩罚,你怎么忘了呢。”楚倾烟的右手伸进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