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衣襟内,抚摸着短衣下的双峰,“她是这么碰你的。”,“还是这样”然后玉指一收,重重地拈住一颗樱桃,“嗯呃”江臣彦疼得不由啼叫出声,“碰你的。”
怎么会是这样的,江臣彦只感觉她的双峰被揉捏的好肿胀,她望着那张熟悉而又陌生的脸庞,她一阵细喘,呻吟道:“烟儿不要。”
楚倾烟俯下身,伸出舌尖贪婪地轻点她的乳尖,“不要什么,不要我这么对你么。”“啊呀烟儿”江臣彦羞怯至极地咬住下唇,不让欢愉的声音高叫出来。“你还没说呢,她是怎么对你的。她会这么含住你的柔软,对它使坏么。”楚倾烟将身子慢慢下移,灼热的吻隔着布料,对她的柔软的贝肉灌溉着细水。“告诉我。她会让你叫得如此柔媚荡漾。”舌尖扫过她身下潺潺流出的花珠,“啊烟儿,不要提她,不要提她。”江臣彦下腹猛地抽紧了,她感觉自己比平时反应更强烈,她忽然有种背着汐儿再和烟儿偷情的滋味。
羞惭而又兴奋。
楚倾烟放纵自己的贪欲,温柔而又激烈,她喜欢看到江臣彦那种求而不得的表情,让她得到一种被人需要和渴望的殷实感。“为何不要提她,难道她不和我一样,和你这般的坦诚相见,肌肤相亲。”她娇媚笑着,一张口,狠狠咬住江臣彦最脆弱的柔软。她也不知自己怎么了,一想到汐姐姐与她也如此被翻红浪,颠鸾倒凤,她就控制不住地想去攫取,从江臣彦身上攫取更多。
“不,不是的,唔烟儿,不要”断断续续只听到江臣彦夹杂着欢愉而又痛苦的嘤咛。
指尖的触碰,将身下的人丢在水深火热,楚倾烟又笑了,笑得眼泪都渗了出来,“不要什么,要我停下来么,要我停下来,把汐姐姐唤来么。”
江臣彦被情欲占据的脑海中蓦地闪过一丝清明:“烟儿我对不住你。”
楚倾烟动作一滞,眼眸里闪过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复杂,她终于还是没有停下来,直到自己与她都精疲力尽。
在江臣彦昏昏睡去之前,她分明听到烟儿喃喃低语:“明日,你给汐姐姐道歉吧。”
正当帝都官员忙着重建皇宫,肃清朝廷之时。以楚麟为首的小朝廷起了分歧,两派言论争论不休,以陆杭为首的官员建议楚麟立刻返都登基,不用理会正与朱雀军胶着对战的萧季军。另一派言论则期望楚麟在江都称帝,等平了伪太子的旧部再将都城南迁。可不管是哪边箴言,都在逼着楚麟速速脱去这太子常服,成为名正言顺的帝王。
“殿下,自帝都平乱已有一月,殿下为何迟迟不动身返京?”陆杭知晓底下众人都心存顾虑,怕触怒龙颜,于是硬着头皮,拖着与他交好的舒河一同进宫觐见。他见楚麟迟迟不做表态,倒也不在绕圈,直插主题,将压在心底的疑惑一股脑地吐了出来。
楚麟面色一变,显得极为难看。
舒河看着楚麟的面色阴沉,还以为他是为二人鲁莽进宫而动了怒气。他连忙使了个眼色给陆杭,让他打住了话头。陆杭倒也识相,连忙跪下请罪:“微臣失言,还请殿下莫要动气。”
楚麟面色缓和,连忙扶起陆杭,解释道:“姐夫,我没怪你。我只是在烦躁自己。”
原来戌时刚过,在太子妃宫中小寐的楚麟就被侍从唤醒:“太子殿下,陆大人和舒大人来了。”他这几日都未好好休憩,好不容易听了太子妃的琴声渐渐入眠,这下又被毁了清梦。他换了一身黼黻常服匆匆赶到了议事小阁,还未坐定喝口热茶,就被陆杭直言不讳的话给堵得心情抑郁。若是全天下还有一个人不想当皇帝,那绝对会是自己。
他本不热衷权欲,当初同意师父与二哥角逐皇位,一方面是想为死去的太子哥哥报仇,另一方面,则想保护自己的母后和皇姐,不受二哥迫害。
可让他当上这太子后,他才知晓,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