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只要你知道什么叫做好,你就有了目标并不断地追寻。广而言之,这就是我对于自己追求武术的理解。小一点来说,我就是以这样的方法训练,为2004年国际锦标赛做准备的。
通过洞察微观来掌握宏观既是发展过程中的一个重要观点,也是一个伟大运动员重要的功底。所有竞争项目的高水平比赛中,每个参赛者都是出类拔萃的。在这种情况下,决定xìng的因素不是谁知道得更多,而是谁能控制场上局面。所以,冠军几乎毫无例外地都是这样的一些人,他们知道自己独有的优势,从而形成了自己特有的风格,而且比别人更善于把比赛引向有利于自己的方向。
考虑到这些,备战2004年世锦赛的时候,我的训练主要围绕建立自己的核心优势展开。诚然,我认为自己是个不错的运动员,但坦白地说,台湾有许多选手天生的身体条件比我要好。有的比我强壮,有的比我速度更快,有的比我耐力更强,但没有人比我更懂得战略。要赢得中华杯,我必须“用水去浇火”,如果任由比赛成为速度和技术的考验的话,我肯定赢不了。我必须看穿对手,用他们想象不到的战略对付他们。要争取取胜的机会,我必须控制比赛的节奏,让陈则成跟我下一局国际象棋。
正如我在第二部分里说的那样,备战锦标赛的时候,我的训练搭档是我的好朋友丹·卡菲尔德。丹是一个让人惊讶的天生的运动员,他一辈子都跟武术打jiāo道。从幼年起,他生命的大部分时间都花在挖掘自己的体能潜力上。他在新罕布什尔的农村长大,他教会自己怎样从越来越高的地方跳下来,直到他能轻松地从30英尺的房顶一跃而下,落地时打个滚,站起来跑开。只要他心情好,如果你指着一辆车让他跳的话,他都能跳过去。如果你注视着陡峭的悬崖或者砖墙,他就能想出爬上去的办法。如果你和他去远足,他会像山羊一样在大石头之间跳来跳去。加上他有15年合气道和太极的训练经历,你为自己找到了一个需要认真对付的对手。
幸运的是,丹的体格在某种程度上和陈则成接近,他有陈的身体条件,而且从风格上说,他们都是攻击型选手。他们两个都技术出众,喜欢冒险,相信自己的竞技能力能让自己变被动为主动。这正是我所要下工夫的地方。要想在台湾获胜,我必须利用陈的优势来打败他。
2004年台湾锦标赛前的两年,我和丹一起训练。有些夜里,我们一起钻研技术,训练投掷功夫,其中一个人被当成被摔的人,不停地被摔到地上,反复一百多次以后再jiāo换角色。
其他的时候,我们练习步法,把当对手赢得主动,试图把你摔到地上或扔出赛场时候的动作细致地分解。令人惊讶的是,当你不停旋转把汗水都甩到十尺以外的墙上的时候,如果你知道怎样保持冷静,处理混乱局面,你就能保持站立的姿势并保持平衡。每次丹和我都能分出个胜负。日复一日,我们进行着残酷的训练,花大量的时间在训练场上,摆出自卫或是攻击的架势,猛撞,压制对方的攻击,找出破绽,将对手打倒在地,再次起身,像公羊一样相互碰撞。
丹和我相互鼓励着,共同进步。我们都非常地努力,以致于如果我们其中某个人停止学习,就有可能被对方打伤。到赛前准备的最后四个月,我突然想出了自己锦标赛的主要策略——也就是国际象棋手们所称的预防xìng方法。你看,我相信丹就像陈一样,做运动员的天生条件比我要好。就算我进行了大量的训练,他还是可以让我反应迟钝。所以和丹的训练中,我使用了压制其天赋的策略。在台湾我可以采用卡尔波夫和彼得罗欣的风格,这两位象棋大师引发了我象棋生涯的存在xìng的危机。
在台湾训练的最后几个月中,我不再试图把丹击出赛场,而是试图压制住他,阻碍他的策略,壮大自己的